阮薇和張憶安走進馬戲團時,表演扔火瓶的演員正在舞臺上排練。只見他騎著獨輪車,
手中的三個火瓶好像精靈一樣在他手中舞蹈,直到他看見了走進來的阮薇和張憶安。
男人停下動作,他朝身旁另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使了個眼神,
男人頓時會意地轉(zhuǎn)身看到了阮薇和張憶安。
“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嗎?我們今天的表演已經(jīng)臨時取消了?!蔽餮b革履的高大男人帶著親切的笑容熱情地問道。
阮薇和張憶安都有些詫異這人良好的中文,但很快他們想明白了原因。
這個俄羅斯的馬戲團來到榕城進行巡演,馬戲團里會有熟識中文的人并不奇怪。
“我們是榕城刑警支隊的警察,這次來是想調(diào)查一下今天上午發(fā)生的失蹤案?!比钷闭f著掏出警察證,
男人認真地看了好幾眼才確認阮薇的身份,他親切熱情的笑容消失,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我以為你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p>
“今天上午來調(diào)查的是這片轄區(qū)的民警,
我們現(xiàn)在懷疑的是,這起失蹤案和榕城前幾個月發(fā)生的兒童失蹤案有關(guān),
所以還請你配合調(diào)查。”阮薇一絲不茍地回答道。
“幾個月前發(fā)生的失蹤案,難道這還是一起連環(huán)sharen案不成?”男人聽到阮薇的調(diào)查理由后露出了感興趣的笑容,這令正在打量馬戲團的張憶安收回目光,他反感地瞥了一眼這個俄羅斯男人。
“請問我該怎么稱呼你?”阮薇同樣忍著厭惡慣例地問道。
“我叫葉夫根尼。佩特羅夫,你可以叫我葉夫根尼,那是我的名字,又或者你可以叫我佩特羅夫團長,因為這家馬戲團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比~夫根尼說著自豪且炫耀地張開了雙臂,張憶安看著他這樣的舉動默默露出了微笑。
“好的葉夫根尼,我現(xiàn)在需要一份馬戲團外面那些攤販的名單和聯(lián)系方式,以及今天馬戲團所有的售票記錄,包括預(yù)售的記錄,我想這些你應(yīng)該都有吧?!比钷庇昧耸愕哪托牟抛屪约浩届o地說道,因為從葉夫根尼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葉夫根尼的眼神就一直在她身上游走。阮薇確信,如果不是因為還有要緊的正事,她一定會給葉夫根尼這種男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xùn)。
“這是當然,不過阮薇小姐,我想先問一個問題,你們這里的女警察都像你這么漂亮嗎?”
葉夫根尼輕佻地笑道,他看向阮薇的目光逐漸下移,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阮薇的xiong前。阮薇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但這并沒有影響葉夫根尼的興趣,相反,他覺得自己愈發(fā)興奮了。
阮薇注意到葉夫根尼這下流的舉動,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拔槍的沖動,而就在此時,一個冷如冰窖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你最好現(xiàn)在就去把攤販的名單拿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后悔來到榕城?!?/p>
葉夫根尼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阮薇身旁的那個男人,只見這男人竟然有著只比他低矮幾公分的個頭,但男人修長標準的身材令他不屑,直到他看見男人暗暗摸上了他外套腰間一塊凸出的地方。
“好,我這就去,你們在這兒等著?!比~夫根尼看瘋子一樣驚恐地看了張憶安一眼,看到張憶安眼里的冷漠和堅毅后,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去了。
阮薇注意到葉夫根尼最后的那個眼神,她疑惑地看向張憶安,但那時張憶安已經(jīng)再次變回平常溫和從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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