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文突然輕松地笑道。
“不?!比钷眲t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拿到真正的證據(jù),
不過這也不難,
你的情人應(yīng)該就是你公司里的某個員工吧,畢竟日久生情,
找到她不會太麻煩的?!?/p>
“所以我說你贏了?!倍轿臒o奈地笑道,他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結(jié)局。
“但我還有一點沒想明白,
蘇秀英遇害的當天晚上你的情人應(yīng)該就坐上了飛往泰國的班機,
可從她取回行李箱的時候開始計算,到她晚上坐上飛機,
這些時間根本不夠處理一具尸體,而你要三天后才回來,屆時腐臭的尸體還是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可事實卻并非如此,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嗎?”董平文說話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絲自豪的意味。
阮薇目光中露出嫌惡:“你還沒有搞清楚現(xiàn)狀,我并不是在詢問你,而是在給你一個機會,
你到底如何處理掉了蘇秀英的尸體,她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如果你現(xiàn)在坦白,或許法官會對你的量刑酌情處理?!?/p>
“坦白?”董平文就好像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那樣咯咯笑了起來,
“我的一生從出世的時候就被這個世界判了刑,你現(xiàn)在要我坦白,
憑什么呢?”
阮薇仔細地盯著董平文,當她確定董平文并沒有說笑時,她憐憫地搖了搖頭:“你知道嗎,我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