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子本就腿腳僵硬,行動不便,被胡麻一扯,便已撲地趴在了地上。
而胡麻則是足尖一挑,剛剛扔在了地上的紅木劍,跳進了自己的手里,同時灌入了自己的一身爐火。
對準了那東西的后腦,便是直直的插落。
他知道,這時候一定要準。
木劍就是木劍,對付這些邪祟,或有奇效,但確實不如鐵器結實,自己要對付這行子,逮著了它的弱點刺上一劍,倒沒什么,若是劈砍到了骨頭上,這老物件便怕是要報廢了。
為了做這個活,血食丸都搭了一顆,再搭上這木劍不值當。
所以他這一劍,也瞅得特別準。
但是,還不等木劍刺穿對方的后腦頸間,卻忽聽得“嗚”一聲,爆烈尸氣散發(fā)。
這個東西,其實還沒有成氣候,是胡麻用了辦法,提前逼它出來的,這也是胡麻敢在夜里斗它一斗的原因。
但是,也因為它還沒成氣候,體內養(yǎng)出來的尸氣不凝,在剛剛胡麻一口真陽箭,再加上一頓重手捶打之下,那身體里的尸氣,竟仿佛是汽球一般,炸了開來。
這一下著實出乎胡麻意料,下意識后退。
但定睛一看,借著已經開始減弱的火光,仿佛有一股子陰氣,竟是如同活物,徑直地向著自己身后的屋子里沖去。
“是它兒子……”
胡麻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邪祟,無論是什么樣的邪祟,都不講道理。
人在生前,血親最親,但死之后,成了氣候,便要
陰骨玉
如今,這久違的雨水落下,卻是抑不住內心里的喜悅,紛紛跑了出來拜謝老天爺。
當然,在如此情緒高漲的時刻,便有什么邪祟,也不太敢進村子了。
就連趙老爺留在了這屋子里守著的青壯年,也都跟著一陣歡呼。
只不過,院子里面還燒著那行子,他們不敢出屋子,只是在屋子里面,瞧著這場越來越大的雨,興奮地歡呼著。
“大師傅,大師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