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怎么會有如此詛咒之法?”
“玉麒麟,你……你快停下,你快停下……”
我根本不理會田長青的那些話,只是假裝自己在繼續(xù)念咒,嘴里邊默默地胡謅,手上也是胡亂掐了一個指訣,只不過以血罡加持著不停地散溢著血罡之氣,顯得有幾分陰邪詭異之調(diào)。
楊明堂盯著我,雖然剛才不相信我會什么詛咒之法,但此刻看到田長青身上白煞之炁真的在散溢,而且勢不可擋,即便是他也不得不信我真的會詛咒之法。
禁城的那位使者問楊明堂。
“楊教主,你們煉煞一門,還有這等南洋一脈的邪門功法嗎?”
楊明堂面色陰沉,搖頭。
“我也不知?!?/p>
“這個玉麒麟,實在是太邪門了。不過,他是我家老爺子的徒弟,我們家那老爺子一向偏心,胳膊肘往外拐,搞不好,這一招有,但他并沒有傳給我!”
禁城使者聽到這個,不由得道。
“若他真是你家老爺子的弟子,會這么詭異恐怖的咒術(shù),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楊明堂冷哼一聲。
“我們家那位老爺子腦子有些問題,自己親兒子不好好傳功法,卻將如此強大的詛咒之法傳給了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他的偏心,一向如此!”
語罷。
楊明堂再迅速以傳音之法詢問。
“你們?nèi)齻€,怎么還不動手?”
“一招擊殺那個邪門的東西,絕對不要再給他留半分生機!”
這命令穿過去,那三位分會長自然都聽到了,其實他們剛才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手了,可是,看到田長青的一身那么恐怖的白煞之氣都要散盡了,他們的心都虛了。
他們?nèi)齻€也是煉煞高手,雖然境界差不多,但是與那田長青相比,他們覺得自己自愧不如。
只是楊明堂下令,他們又怎么敢不從?
此刻偷襲說不定有成功的可能,只要殺了我,他們就能夠交差,就沒事了。
可如果違背楊明堂的命令不出手,那回去就是必死無疑。
三位分會長,相視一眼。
“還擊殺嗎?”
“教主的命令??!”
三人之間的陣法,再次匯聚,那一道殺招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我,讓這三位沒有想到的是,我忽然間回頭看向了他們,抬手凝聚血罡,就要虛空畫符。
三人當(dāng)場懵了!
“擊殺個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