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時間時我無聊打了一把游戲,傅庭琛就握住我的手,滿眼狂熱癡迷:
「枝雪,你像星星一樣閃閃發(fā)光,求你到我的俱樂部來好嗎?我會讓世人知道,女性電競選手不比男性差!」
可更惑我心神的是他閃亮的雙眸。
如他所說,短短三個月后,我就憑著過硬實力站在了世界舞臺上。
現(xiàn)在,他卻連這個稱號都給了林柔,甚至當(dāng)著我的面堂而皇之說要住進她家。
隊友也齊刷刷看向我,卻是滿眼戲謔諷刺。
林柔加入俱樂部半年,我和她摩擦不斷,甚至因為吃醋和她大打出手,最后以傅庭琛扇我一耳光,怪我欺負新人為結(jié)尾。
我百般辯解是林柔故意挑釁,她說一個團隊里只能有一個團寵,勸我這個人老珠黃的大媽趕緊離開傅庭琛,可惜傅庭琛從不信我。
隊友們早就因為我平時嚴(yán)厲要求她們訓(xùn)練而不滿,從來偏愛喜歡撒嬌的林柔,現(xiàn)在也不過想看到我吃醋發(fā)瘋的丑態(tài)。
這五年,我真是白白浪費時間在這些白眼狼身上了。
我自嘲一笑,摘下胳膊上傅庭琛專門為我縫制的隊長袖章,塞進林柔手心:
「傅教練說得對,他來找我是催我退隊離開俱樂部,以后我不會再回來了。」
抬手時手臂傷口暴露出來,蜿蜒地像條蜈蚣,小指即使不動的時候都在輕微顫抖:
「我年紀(jì)大了,不中用了,本來就該退役了。」
隊友都一臉錯愕。
就算他們不喜歡我,也把我的努力看在眼里,知道我每天除了吃和睡就在訓(xùn)練,想戰(zhàn)術(shù),甚至打封閉針吃止疼藥上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