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雪花,越飛越盛。
我再念。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前方的大山,變成了雪山,那奔騰的河流,也在這一瞬間,被冰封了起來,成了一條冰河。
而我繼續(xù)念。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p>
天空中飄下來,巨大無比的雪花,雪花飛舞,一片一片落在了我這擂臺之上,仿佛我這擂臺,變成了當(dāng)年的軒轅臺。
詩仙的詩句,不管寫什么樣的內(nèi)容,總會(huì)讓人熱血沸騰。
而我心中那意境氣場,也沸騰著。
最后,我看看向那江寒,再對他念了另外一首詩。
“千里黃云白日曛,北風(fēng)吹雁雪紛紛?!?/p>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p>
一首詩,再次改變此處天象,我看向江寒的時(shí)候,他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哽咽了許久,他才抬頭看向我,道。
“我大炎夏的傳承,果然未斷,果然未斷啊!”
將那一縷霜寒法則之力,還給江寒,我便又對他道。
“那些詩句只是一部分,若是我這挑戰(zhàn)之路走完,定會(huì)替你補(bǔ)全!”
江寒接過那些寒霜法則之力,道。
“多謝楊兄弟!”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以為,炎夏的一切都消失了,如今才知道,炎夏的文明一直都在璀璨綻放,只是我江寒沒有見到罷了!”
“應(yīng)是天仙狂醉,亂把白云揉碎……”
“妙哉,妙哉!”
“到底是何人,竟能夠?qū)懗鲆饩橙绱诵畹脑娋???/p>
江寒有些好奇。
我便直接回答。
“還能是誰,自然是那位詩仙?!?/p>
我說詩仙,江寒作為曾經(jīng)炎夏的人,自然也秒懂此人是誰了。
“怪不得,怪不得啊!”
江寒從擂臺上走下去,便一心去研究我剛才告訴他的那些詩句了,而我則站在擂臺上,直接捏碎了宋褚給江寒的那一枚令牌。
啪地一聲,令牌碎掉。
頓時(shí),周圍的天色都發(fā)生了改變。
我穩(wěn)住身形,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