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我那一句,草木盡焦卷,下方地面仿佛都要燃燒起來了。
火煞的威力,與此刻我所爆發(fā)出的那種特別的意境融合在一起,這威力強(qiáng)悍,早已將江寒的寒霜意境給徹底融化了。
不遠(yuǎn)處。
江寒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熾熱的汗水,道。
“楊道友,我輸了!”
在我沒有完整念出最后那一句詩的時候,江寒直接認(rèn)輸了。
我口中的詩句,也停了下來。
我知道,我的意境不能再繼續(xù)下去,否則,好不好又要闖下剛才讓修行之地幾乎全部崩塌的禍端了,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氣,呼吸吐納之間,散掉了這意境。
周圍的熾熱,漸漸地消失。
這一戰(zhàn)。
江寒輸?shù)眯姆诜?/p>
他過來,拱手向我行禮,我回禮致意。
他道。
“楊道友,沒想到,你也會炎夏的詩句,看來,楊道友與那曾經(jīng)覆滅的炎夏文明,也有關(guān)系?。∧憧墒?,炎夏的后人?”
我回答。
“當(dāng)然,我就是從炎夏來的?!?/p>
江寒聽到這話,非常開心,他過來,當(dāng)即攬住了我的肩膀,道。
“真沒想到,在神都城,除了金炎之外,還有另外一位炎夏的故人,真的是太難得了。”
“今日,若非你會炎夏的詩句,能夠像我一樣,用炎夏的詩句所凝成的意境與我相抗衡,此戰(zhàn),你恐怕沒有突破之法!”
我也點頭。
“那是自然,炎夏詩詞的造詣,天下唯一?!?/p>
“一首詩一種意境,若能夠?qū)さ媚且皇资自姳澈蟮囊饩常瑔螁沃皇沁@些詩句,便可天下無敵!”
江寒也非常贊同的點頭,不過,他也道。
“可惜,當(dāng)年大劫,炎夏覆滅,炎夏文明也從那時候斷了傳承,這唐詩宋詞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漸漸地消失在天地間,我江寒能夠記起的,已經(jīng)不多了。今日能夠在他鄉(xiāng)遇到一樣記得炎夏詩句的楊道友,當(dāng)真是他鄉(xiāng)遇故知啊!”
不管是神尊金炎,還是江寒,在提到炎夏文明的都是,都以為炎夏文明徹底消亡,斷了傳承。
之所以這么認(rèn)為,是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其實,當(dāng)初的人皇還留下了炎夏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