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的手腕頓時被沈硯緊緊鉗制,本就九死一生的我被一群保鏢強制拖走。
“霧梨,你逃不走的!我也要讓你嘗嘗被人背叛的滋味!”
沈硯對我報復(fù)就是將我關(guān)進沈家的別墅里,夜夜傾聽他和蘇婉曖昧的聲音。
我用纏滿紗布的手指,隨時準(zhǔn)備給他們遞上酒水。
強忍著滿身的病痛,在中場休息時清掃他們的戰(zhàn)斗的痕跡。
蘇婉更是無比挑釁地將帶著污穢的衣物丟在我的身上冷嘲道:
“7年又怎么樣,你以為你救了阿硯他就會娶你?”
“別做夢了,你只不過是他在床上取悅我的床替罷了!”
這幾日,沈硯故意當(dāng)著我面與蘇婉極致曖昧,更是退散了所有下人。
讓我成為他們的專屬保姆。
面對他們的當(dāng)眾挑釁,面對他們無視我存在的般時刻纏綿。
我一一無視。
沈硯無比期待能從我的眼里看到一絲,哪怕一毫嫉妒的痕跡。
可惜,沒有。
此刻,在我的眼里,只有沈硯生命的倒計時。
縱欲,熏酒,他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
沈硯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為了他能甘愿奉獻一切的姜霧梨。
那個姜霧梨早就在被他害得失去拿手術(shù)刀時,就已經(jīng)徹底絕望。
那的姜霧梨早就在被他害得失去腹中胎兒時,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現(xiàn)在他眼前的姜霧梨,對他只剩下無盡的恨意。
又是一整夜的耳鼻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