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蕭畢竟為他擋了一箭,就當(dāng)作是報償吧。他什么也不想欠他的。
從此以后,他們兩清,再見面就是政治上的敵人了。
……真的就兩清了嗎?他茫然地想著,第一次gan到心中空落落的。
白雁行再見到路蕭,先是gao興,然后就想給他一個耳刮zi。手停在空中老半天,到底忍住了。
他憤憤地甩xia手:“你還知dao自己是個王位繼承人嗎?”
路蕭自知理虧,只得好聲好氣地解釋:“雁行哥哥,當(dāng)時qg況危急,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傷了不打緊……”白雁行瞪他一yan,他連忙改kou,“但若鳳二死了,鳳軍必定大亂,到時反是我們的危機了。”
“那你也不知dao找個傳令官?”
“雁行哥哥騎she1之術(shù)世間無雙,我再叫傳令官,鳳二恐怕已經(jīng)死在你箭xia了吧?!甭肥捒嘈ao。
無論何時,路蕭拍的a屁總是讓白雁行十分受用的。其實路蕭被鳳二帶走這么多天,他憂也憂過氣也氣過,這其中緣由早想了通透,只是見到路蕭平安,還是忍不住埋怨幾句,倒有dian類似父母擔(dān)憂孩zi的心態(tài)了。
果然,埋怨過后又是心疼。
“腳腕怎么磨成這樣了?”打路蕭一j營帳,他就注意到了路蕭走姿不對,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路蕭的腳腕chu1一圈都被磨破了,有些地方更是深可見骨。
那是被沉重的腳鐐磨chu來的傷。
鳳二明明已經(jīng)滿心想的都是路蕭,卻連他的腳腕已經(jīng)被鐵鐐銬磨傷都沒有察覺。
空青先前沒有注意到這個,也是嚇了一tiao,忙找軍醫(yī)去了。
路蕭卻像沒事人一般:“不打緊的。士兵們在戰(zhàn)場上斷胳膊斷tui,不都忍過來了么?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