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塊位置的荒地便神奇的代替了原來的窟窿,天衣無縫。
在地上除草的男人也從林峽谷腹地飛到了林峽谷邊緣,體驗(yàn)了一把御地飛行。
這套動(dòng)作前后不過幾分鐘,但所有人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聽到動(dòng)靜趴在門縫上偷看的朱懷瑾和朱懷瑀兩人久久不曾言語。
彈手之間,重置天地,這怎么不算是神呢?
還有誰能阻擋她,沒有,只要她使出這一招,將地上的軍隊(duì)挪到十萬八千里外,挪到茫茫大海中…
撲通一聲。
朱懷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是失了魂一樣,嘴里念念有詞。
朱懷瑀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明顯比朱懷瑾更沉得住氣,神雖強(qiáng)大,但并非不可利用。
就比如那叫盛楠的寡婦,不就憑借著巴結(jié)林月獲得如今的地位嗎?
既然如此,為何他朱懷瑀不可。
曾經(jīng)父王是他的天,所以他竭盡所能地討好父王,如今他看到了更廣闊的天,那調(diào)轉(zhuǎn)船頭,有何不可?
他低頭向失魂落魄的朱懷瑾,喊了一聲沒有回應(yīng),便嫌棄地踹了一腳不耐煩問:“你說她喜歡人,還喜歡錢?”
朱懷瑾抱著被踹的地方緩緩抬頭,兩雙相似的眼眸稍微一對(duì),就從其中看到了對(duì)方的意圖。
親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他們二人來了此處,又怎能坐視其他兄弟還在外邊逍遙呢。
朱懷瑀笑了起來:“或許他們還得感謝我呢,不然怎有見到此神跡的機(jī)會(huì)?!?/p>
他說罷,再度趴在門縫往外看去,只見那少女似乎玩上癮了似的,不停地將腹地中央的田地往外送去,一時(shí)間天上飛著地,看著人目不暇接。
林月在建筑版面一陣搗鼓,終于將地盤空了出來,食堂放在掃盲班對(duì)面,一座和掃盲班風(fēng)格相似的龐大建筑從天而降,落在剛騰出來的荒地上。
她邁著小短腿,一頭撞開食堂大門,里面空蕩蕩的,一個(gè)人影都沒有,桌子是8人位,目測有100張桌子,能容納800人同時(shí)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