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懷瑾叫的老大聲了。
先前他在郊外跑馬時,意外在岸邊撿到了擱淺的水囊,他好奇打開,發(fā)現(xiàn)了紙條,頓時欣喜若狂,原想直接稟明父王,但又怕父王將這事交給其他兄弟,這才隱姓埋名,聘了威武鏢局的人一同前來,生怕走漏消息就連貼身的小廝都沒帶。
結果把自己坑在了這里。
他越想越氣,撲過去要打陳秀才。
陳秀才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胖秀才了,他伸出健碩的胳膊,輕巧將朱懷瑾掃到一旁。
“朱少爺莫要信口雌黃,什么金礦不金礦的,我可沒寫?!标愋悴欧瘩g的理直氣壯,又偷偷掃一眼周圍,對自己向外求救的事情暴露有些心虛。
朱懷瑾見他還要狡辯,從衣服里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字條,給眾人展示。
眾人紛紛瞇著眼睛看去。
果然是金礦。
陳秀才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拔高嗓門:“是誰改了老夫的信?。?!”
陳秀才喊的那叫一個冤,真情實感。
朱懷瑾卻抖了抖紙條哼了一聲:“這里教的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白話文,只有你這個秀才會寫得一手周正古文,不是你是誰?”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
陳秀才百口莫辯。
最后和朱懷瑾打成一團。
不遠處,蹲在房頂上的林月放聲大笑。
這npc的設定也太搞笑了吧。
猖狂的笑聲很快引起眾人的注意,打出狗腦袋的陳秀才和朱懷瑾不得不停下來。
突然,被按在地上的陳秀才靈機一動,指著林月大聲道:“是她!是她用妖法改了我的信!”
“沒錯,是我?!绷衷鲁姓J的很干脆。
朱懷瑾揚起的拳頭,緊了又緊,最后還是一拳落在陳秀才臉上。
“都怪你,寫的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