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發(fā)現(xiàn)是種田圣母,重新恢復淡定。
不過被種田圣母一打岔,這出大戲沒法往下唱了,春林揮了揮手這些人先在外面安置下來,問就是程。
散場后,春林和建業(yè)回到后院,春林語重心長地對建業(yè)道:“看吧,報應不就來了,沒準人家還故意安排了這么一個摳腳大漢絡腮胡來膈應你?!?/p>
有意見的人不會明著挑破,但會有樣學樣跟著鉆空子?。?/p>
“不能再這么放肆下去了,不然遲早有一天林峽谷要被男女娼妓擠爆?!?/p>
建業(yè)無言以對,心里嗶哩嗶哩。
“你收拾收拾,先回去上課把中級學??剂?,不能再拖了?!贝毫謬烂C道,“建業(yè),我們林峽谷才不到一萬人,充其量只是個小鎮(zhèn),還有整個天下等著我們去踏足,機會多如毛牛,不必太早給自己下去定論,我們需要的是建設性人才,你懂我的意思嗎?”
建業(yè)用力點頭:“我知道!”
但等春林走了,這才皺眉在心里嘀咕,建設性人才?
合著說她以前是偷雞摸狗類的唄?
雖然被劈頭蓋臉教訓了一頓,但建業(yè)的心情還不錯,也不磨蹭立馬就找人交接工作,提交申請,等著學校那邊給她排課。
外貿部門很多事情都需要靈活應變,半天上課半天上工的模式不適合她們,基本都是上班兩個月,回去上課兩個月,大家輪著來。建業(yè)已經(jīng)自告奮勇連續(xù)上班四個月了,課程落下了許多,確實不能再拖了,再拖都得從初級學校畢業(yè)了。
兩天后,她的課程安排下來,包袱款款帶著一批娼妓入谷,包括那個肱二頭肌絡腮胡。
以后規(guī)定改不改不知道,但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建業(yè)臉上笑嘻嘻,心里嗶嗶嗶。
黃清妹抱著小包袱坐在敞篷的牛車上,好奇地四處觀望。
等領了那什么身份證聽說以后沒有允許不得出谷時,目瞪口呆,連忙抓住建業(yè)的手急沖沖道,“不是說就干兩個月的活管吃管住發(fā)五斤鹽兩匹布,怎么就變成賣身了?”
最重要的是,賣身錢也沒給?。?/p>
“不行,我爹娘還在家里等我呢,我要出去!”
建業(yè)一愣,這哪里來的大妹子這么虎了吧唧:“拉你進來的人沒跟你說清楚?。俊?/p>
“沒啊?!?/p>
“那你也敢跟她走?”
“我,我看著那大娘面善像我娘…”
建業(yè):……
一個小綿羊一個摳腳大漢,絆腳石一來來兩,她決定明天就去買個種田圣母的神像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