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教育就必須要跟上腳步了,如若不然,鹽水終將被沖淡化為烏有。
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必須學(xué)習(xí)!
“對了,大人,朱懷瑾和朱懷瑀兄弟二人有事稟報,說他們可以為您帶來新的人口?!?/p>
“新劇情!”林月歡喜。
她還惦記著葫蘆娃救爺爺,給自己拉一串雍王之子種地呢。
“此二人這段時間安分守己,被看守時還不忘自學(xué)教材,大人可要見他們?”盛楠公事公辦道,她雖然不愿在林峽谷發(fā)展初期看到太多諸如朱懷瑾兄弟和陳秀才這類人。
但她恪守底線,并不會欺下媚上,欺瞞大人。
“見!肯定要見啊?!?/p>
林月迫不及待拽著盛楠就出了政務(wù)大廳,說來好笑,林峽谷住房緊張,為關(guān)押朱懷瑾兄弟專門建一個房子,他們不配,將他們一起放在宿舍看管,盛楠又不放心,于是最后將這二兄弟送到了醫(yī)館。
醫(yī)館的蘇醫(yī)生最近收了5個學(xué)徒,正在教他們辨識本地的藥草,在醫(yī)館旁邊搭建了晾曬的棚子,現(xiàn)在成了朱懷瑾二人的住處。
他們在此待了有一段時日,身上都染上了一股淡淡藥香,面目可憎的嘴臉都文雅了起來。
“大,大人,你終于來了?!敝鞈熏r不太習(xí)慣地稱呼道,清了清嗓子說,“我聽說最近正在招人去挖鹽礦,這不就巧了,我手下正好有一支隊伍,專門做鹽的買賣,不管是銷路或者熟練的采礦工,都能給你帶來?!?/p>
朱懷瑀上來就給林月來了個大招。
落在后面一步的朱懷瑾瞠目結(jié)舌,一邊唾棄他的狗腿,真能放下身段,一面又心里泛酸,同樣都是雍王的兒子,他沒有心腹手下,只能外聘威武鏢局的人,而朱懷瑀輕輕松松拉來20個騎馬護衛(wèi)和100壯丁,如今更是自曝手下還有一支鹽商。
要知道鹽可是朝廷管制之物,雍王府在雍州盤踞百多年,自然不可能不染指這塊大肥肉,拿到鹽引輕而易舉,但具體分到某個人頭上就要看他的受寵程度了。
毫無疑問,朱懷瑀是受寵的那一個,而朱懷瑾就是墻頭的草。
他閉了閉眼,掩去不甘,上前對林月不情不愿地拱了一個手。
然而林月的全副心思都在朱懷瑀身上,根本沒關(guān)注到他。
“他之前叫你小十二,那就是排行十二咯,那你們一共有多少兄弟姐妹?你爹可真能造,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是自己的種,這年頭也沒個親子鑒定,姥爺一定是姥爺,爺爺可就不一定是爺爺了,啊不對,姥爺也有一道風(fēng)險。”
在場幾人被她說的一臉黑線,也只有她能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而且那什么親子鑒定,聽起來很神奇的樣子。
血脈混淆確實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稍微有點家資的大戶人家都對女眷管束極為嚴格,宮里有太監(jiān),內(nèi)宅不準(zhǔn)外男出入,恨不得連只公蒼蠅都飛不進去。
基于這個因素,自然而然就衍生出了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規(guī)矩,貞潔成為衡量女人品德的至高標(biāo)準(zhǔn)。
但林月相信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