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次碰壁,嚴重挫了他們的銳氣,最后竟然破罐破摔找到了朱懷瑀兄弟頭上。
這可是雍王之子?。】隙粗泻⒆拥男帐?!
朱懷瑾看著一個個身高體壯的漢子,確實有幾分驚喜,他來了這么久,想方設法的經(jīng)營,竟然還不如這送上門的機會。
真是天助我也!
而朱懷瑀明顯比他城府深多了,客氣地將人打發(fā)走了。
朱懷瑾不解,追問這是為何?
朱懷瑀卻說起另外一件事情:“百年前雍州還是蠻夷之地,人煙稀少,四處荒野蟲蛇猛禽,開國太祖將此地分給我們先祖,看似天大的榮耀,實則是放我們出來開荒拓野?!?/p>
朱懷瑾似懂非懂地點頭,在府里先生確實說過雍王府的發(fā)家史,名頭震天響,實則和流放沒什么區(qū)別。
“先祖帶兵在鄱陽附近遷徙近十萬戶人家南下雍州開荒落戶,經(jīng)過幾十年開發(fā)才頗有些模樣,期間累死餓死病死者無數(shù)?!?/p>
都說故土難離,更何況是這種棄了原有田地的強制遷徙,按照每戶五口人算,那是五十萬人口,便是一個個砍過去刀全都砍卷了都不夠。
在絕對的形勢面前,一切阻礙都是螳臂擋車,更何況寶寶食堂有林月這么強大不死的神明背書,已經(jīng)是一種非常明顯的傾向了。
他們這些投機者最擅長的是順勢而為,而不是愚蠢地螳臂擋車。
況且,朱懷瑀在心中嘆氣,他現(xiàn)在最緊迫的事情是擺脫出身成份,進入體系,而不是去想那沒影的孩子跟誰姓。
朱懷瑾恍然大悟,不住點頭,然后暗戳戳地想,朱懷瑀以前是不是有私下補習,為什么勝過他如此之多?府里的先生可沒講這么深奧。
若是他也有出身高貴的生母就好了。
朱懷瑾記事時生母已逝,給他留下的只有一個娼妓之子的污名,是做夢都想給自己換一個娘啊。
兄弟二人心思各異,從宿舍走出準備去食堂用餐,路過寶寶食堂時,發(fā)現(xiàn)又圍了一群人。
他們有些牙酸,這群人真是記吃不記打,在這里躺過一片,還敢看熱鬧。
不過猶猶豫豫,兩個人還是默默站在了百米外的安全線上豎著耳朵圍觀起來,旁邊不遠處是抱著胳膊的邱磊,一副死人臉。
早有人摸出了林月高抬腿的攻擊范圍,方圓一百米,真是個可喜可泣的好消息。
林峽谷每個男人必須掌握的計量單位!
“王月娥!你憑什么給我娃改姓!”吳大力看到孩子手中兩個雞蛋,覺得天都塌了。
更覺得周圍人對他投來了嘲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