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道:“這么熱的天氣還要訓練,和師父搞科研不好嗎?”
林靈童一邊扒飯一邊搖頭:“我才不要當逃兵呢。”
張道長拿他沒辦法,心里幽幽嘆了口氣,兵營訓練是光榮,但有危險肯定要第一時間頂上,林峽谷要發(fā)展就必然面對雍王府和朝廷兩座大山。
種田圣母游戲人間,形跡不定,屆時要面對這些危機的,還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嗎?
就比如林峽谷外的那些個據點,難道就沒有起沖突嗎?自然是有的,有沖突就會有流血,有流血就會有犧牲。
張道長是寧愿徒弟跟著他搞搞科研,平平安安。
林月從寶寶食堂出來,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左手雞腿,右手雞腿,一邊啃一口,滿嘴是油。
路過政務大廳時,她看到跳河npc和幾個管理npc往宿舍的方向趕去,還不忘自動繞過她。
這一看就是有瓜的樣子!
林月腳步一頓,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對,就是她們三個,我懷疑她們以前根本就不是娼妓,我之前去鐘宅賣藝時看到過這個青竹,是鐘家的丫鬟!剛來的時候還聽到青竹私底下叫鐘靈秀小姐?!?/p>
月琴指著這段時間新來的舍友大聲道!
被種田圣母點化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后,月琴終于從過往的痛苦中抽神,審視自己當下?lián)碛械馁Y本,然后發(fā)現真是差的一塌糊涂,成績就不用說了,若不是之前的宿舍長壓著她學習掃盲班的及格都考不過。
但成績提上來需要時間,而月琴迫切的需要一個成功來與過去徹底割席,來維持她心中剛冒頭的火苗,于是她選擇從貢獻分開刀。
“她們三個來了這里,一直抱團排斥我們,連衣服都不想和我們放在一起洗,臉上就差寫著嫌我們臟了!”
這個宿舍的女娘全部都是娼妓,所以誰也不嫌棄誰,只有這三個表現的格格不入。
鐘秀靈臉色發(fā)白,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掉馬了。
長年累月的認知豈是一朝一夕能改的,她已經在刻意無視了,難道表現的這么明顯嗎?
她嘴里發(fā)苦,心里隱隱雀躍,終于可以擺脫這個身份了嗎?
月琴一反平日的沉默寡言,疾言厲色:“我懷疑她是鐘家的大小姐,居心叵測,為了逃避勞動改造才裝作娼妓混進來的,明明沾了我們娼妓的光,卻還嫌棄我們不干凈,碗都沒放下就開始罵娘了!必須讓她回到自己的身份去!!”
宿舍其余人一聽,立馬大聲附和,滿臉不忿。
以前她們受苦受難時,這些人鄙夷不屑,現在好不容易得種田圣母垂憐,翻身做主了,這些人又恬不知恥地黏上來沾光,還鄙視她們!
“讓她回到自己的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