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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帶著些僵yg,他面juxia的臉龐也嚴(yán)肅的不像是聽歌,而像是站在機甲中與蟲族大戰(zhàn)。
但在齊琛心里,這是一件比與蟲族死戰(zhàn)、守衛(wèi)家園還要嚴(yán)肅的事qg。
于是他非常認真的揮舞著熒光棒,甚至趁著空隙查詢了粉絲應(yīng)援的時候應(yīng)當(dāng)喊的話,即使知dao心中那人遠在舞臺上,兩人之間又隔著狂re的觀眾,也一絲不茍的將那些句zi一個字一個字的念chu來。
倘若有任何一個認識他的人站在這里,在那面ju站xia來后也不會相信這是他們英明神武的元帥。
怎么可能是那個殺蟲無數(shù)面不改se的元帥呢?怎么可能是那個無趣至極任由擺布的元帥呢?怎么可能是那個永遠冰著一張俊臉的元帥呢?
倘若有一天這個人會zuochu普通歌迷一樣的舉動,為某個人認真的吶喊打call,那簡直就是世界末日的到來!
可世界末日沒有來,齊琛卻仍然這么zuo了。
他又緊張又忐忑,掌心冒chu冷汗,即使手里拿的只是沒有實ti的光腦屏幕。
可是看到臺上的那個人,看著他緋紅的面頰,泛著瑩瑩shuise的棕seyan眸,櫻花se澤又柔ruan又甜蜜的唇ban,還有唇角那微微挑起的可ai笑容,就覺得自己仿佛泡在溫shui之中。
不想動,不想說,不想zuo任何事,只想看著他。
他只想看著那個人,過的如此安穩(wěn)i好。
蕭其樹咬牙切齒。
他一直以來都討厭蕭梧桐,當(dāng)這個人考試成績比自己gao的時候,當(dāng)這個人得到夸獎比自己多的時候,當(dāng)這個人被任何應(yīng)該喜huan他的人喜huan的時候,那種厭惡便越來越多,越來越深。
在繼承權(quán)被父親無聲剝奪的時候,這種怨恨便到達了dgdian。
父親對他失望,都是因為蕭梧桐,故意拿好成績襯托他!
家人對他失望,都是因為蕭梧桐,天天黏在別人shen邊惡心撒jiao!
還有那些人!那些人!他們憑什么喜huan你蕭梧桐!那些喜huan應(yīng)該毫無保留的從一而終的只給我蕭其樹!
憎恨到達了病態(tài)的程度。
蕭其樹幾乎每天每夜的將自己所在陰暗的角落中,不斷數(shù)著那些值得憎恨的事qg,因此他也格外希望能夠在一歌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光輝璀璨的舞臺上,將蕭梧桐徹底打倒。
因為站在這樣明亮的舞臺之上,蕭梧桐那些小伎倆是不可能再起作用的,而所有人都能看清對方虛偽的面孔,當(dāng)然也能發(fā)現(xiàn)他蕭其樹才是真正的天之驕zi。
是這樣的!沒錯!是這樣的!
本來這一次初賽,蕭梧桐應(yīng)當(dāng)面對被他完全調(diào)動起qg緒來的觀眾,然后因為難以挽回這些觀眾的qg緒,而導(dǎo)致演奏結(jié)束,所有人也未曾聽j去他彈奏的一個曲調(diào)!
這些愚民們只會記得蕭其樹,只會記得蕭其樹的演奏,只會記得聚光燈xia帶給他們狂huan的蕭其樹!
可是哪里chu了錯。
蕭其樹不顧節(jié)目組的制止,從后臺探chu半個腦袋,將場上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收ru眸中。
那些人面帶怒容的坐在原地,yan中卻隱隱閃著光,唇角上翹,仿佛在黑暗之中見到了光明,在絕望之中得到了救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