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風勁,陰沉的天氣似是醞釀著一場大雨。
相府內(nèi)院,阮清歡正翻看著陪嫁的單子,翻找到了鋪面這一頁。
不得不說,祖母和爹娘為了不讓她在相府中低人一等,給的陪嫁著實豐厚。
城東旺地的鋪子就有兩間,城西的酒樓一間,除此還有京城的田莊和一處竹林別苑……這還不包括實打?qū)嵉你y子。
就算將來她被休離相府,抱著這些家財都能過上奢靡無憂的日子。
她真想不通,原主當初為何那么想不開,為了一個心中沒有自己的男人,將自己活成了最可笑的樣子。
一紙休書趕出相府,死在了入冬前的冰冷湖水里。
阮清歡喝了口茶,惋惜的嘆了口氣。
她不是原主,對這個狗屁丞相沒什么興趣,她要趁著在相府混日子這兩年,將手上的資產(chǎn)經(jīng)營好,等將來自立門戶時,讓鶴安瞧瞧,離了他,她能過的更好。
城東的鋪子每年全靠收租,那么好的地段實在可惜,若收回來自己經(jīng)營,生意好的話,營額會是現(xiàn)在的數(shù)倍不止。
城西的品鳴樓還可以,老字號,生意紅火,暫時不需做什么變動。
就在阮清歡琢磨城東一間快到期的鋪面,適合做什么生意時,一陣風吹來,將桌上的單子吹了一地。
變腰撿拾的功夫,夏蓮急匆匆跑進來,神色又急又氣。
“怎么了,慌成這樣?”
“少夫人,相爺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