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這毒婦,之前就應(yīng)該把她給休了,虎子他們非要求情,結(jié)果可好,非但沒有長記性改好,反而變本加厲,你說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們趙家怎么娶了這么個女人回來?!壁w母恨恨的說道。
“張氏在佛堂待了那么幾年,非但沒有被佛祖感化向善,反而把心思藏得更深了,這幾年我還以為她是改好了點,沒想到還能對虎子媳婦下手?!标惽镌孪氲竭@幾次回去見到的張氏,沉默寡言,像個隱形人。
“老二,信上可有說張氏是為何要這么做?”趙母實在是想不明白張氏為何這么做。
“信上沒有詳細說,只是說好像是因為管家的事情起了嫌隙,所以才有了這一出事?!闭f出這話,趙懷玉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張氏這個女人的腦回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
陳秋月和趙母聽了這話紛紛苦笑,過年的時候趙母還勸林月容和虎子好好培養(yǎng)感情,趕緊懷上孩子,別一心想著管家的事情,如今倒好,孩子懷上了,管家權(quán)被張氏這個女人盯上了。
“哎?!壁w母長嘆一口氣,真不知道怎么說這件事,按趙母的猜想,只怕是林月容懷上孩子還不想放手管家的事,張氏不死心才會出事。
“張氏被休棄回家,日子絕對好過不了,可憐了我們趙家的曾孫?!碑吘故侵貙O輩的的接手,不過不是所有事情都會按照她的設(shè)想進行下去?!逼狡铰犕甏蟾徘闆r皺著眉頭說道。
當年的張氏害他娘的時候,他已經(jīng)記事,后來他分析過張氏的行為動機,得出來的結(jié)論就是,張氏是一個腦袋不太聰明的又蠢又毒的女人。
就這么個人,當年要是真的大房一家愿意把人休棄,也不會有如今的事情發(fā)生,這么個隱患放在身邊平平也不理解。
特別是張氏出來之后,好幾次平平都感受到對方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怎么說雖然不到不懷好意,但是也絕對不是什么善意的感覺。
平平當時就有預(yù)感,之后張氏覺得還會鬧出幺蛾子,不過他們一家離得遠,他們兩房本來關(guān)系就嫌隙深,平平真去找虎子說,他們非但不會承情,弄不好還以為平平故意挑撥他們母子間的關(guān)系。
“我猜的也是,月容性子是要強一些,但是張氏也是真的毒,幸好我們離得遠?!标惽镌滦挠杏嗉碌恼f道,這種有個毒蛇在身邊的感覺可不好,特別還是親人,更是不好處理,如今倒是可以松口氣了。
“大伯娘竟然能做出來這種事,之前回去的時候倒是看不出來。”安安是個小姑娘,平日里接觸的頂多就是同窗之間的口角,這種害人性命的事情從來沒有接觸過,一時間還有些嚇到了。
“安安不用怕,張氏已經(jīng)被休棄了,沒有了長輩親人的這層身份,她傷害不了我們分毫,也不會給她機會?!标惽镌律焓职验|女攬到懷里安慰道。
張氏對陳秋月和安安做的事情,他們沒有告訴過安安,安安只知道張氏犯過大錯被罰在族中佛堂好幾年,他們回去的少,這種腌臟事也沒有人會主動跟安安說,安安自然也不清楚。
事由
趙家大房。
林月容躺在床上,虎子就在一旁照顧著,事情剛發(fā)生的時候,林月容的娘來照看了幾天,之后就又回去了。
“我跟苗苗傳信了,讓她回來半個月照看你,我鎮(zhèn)上的差事不能拖太久,必須要回去了?!被⒆影阎辔沟搅衷氯葑爝?,林月容僵著臉木偶般張嘴喝下。
“你這段時間不要想其他事情,先好好養(yǎng)身子,咱們都年輕,日后孩子還會來的?!蔽雇暌煌胫啵⒆涌粗绢^般的媳婦安慰道。
“沒有的,沒有的,大夫說了,我的身子這次受了損傷,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次懷上身孕?!绷衷氯萃蝗坏芍劬聪蚧⒆?,語氣里滿是恨意。
“只要你好好養(yǎng)身子,過幾年肯定能再懷上的?!被⒆涌粗衷氯莳b獰的面孔也說不出太多安慰的話,這是他們第一個孩子,查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很高興,也很期待孩子的降生,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的。
“我可憐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是娘不好,娘沒有保護好你啊,才讓那個毒婦有機會的?!绷衷氯荼е敖o肚子里孩子做的肚兜放聲大哭,虎子在屋子里待不下去,轉(zhuǎn)身直接出了門,最近家里的氣氛十分壓抑。
這件事的起因就像之前趙母擔心的過那樣,自從趙父趙母跟著老二一家去了府城,沒有人在上面壓著,張氏就想慢慢重新在這個家站穩(wěn)腳跟,畢竟有兩個兒子在就是她的底氣。
可惜當時趙母想到了這一出,把林月容教導(dǎo)的很好,家里的大小事務(wù),林月容都做的很好,張氏只能等著,畢竟是年輕夫妻,早晚是要懷上孩子,到時候精力不濟的時候,張氏就有用武之地了,畢竟大房沒有其他婦孺可以接手家里的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