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你有何事要對我講?”
“祖父――”麻兒從凳zi上站起來。
“坐,都是自家人,坐吧。”
麻兒坐xia,可是屁gu剛靠凳zi,又站起來。
夏仕雍與夏則濤從認識麻二娘到現(xiàn)在,還真沒看過這樣的她,說是緊張吧,又不像,說是害羞窘迫,又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二娘,你……”
“祖父……”麻兒擠chu微笑:“是這樣的,祖母這幾天不是把家里的鋪zi、賬薄都給我看了嘛……”
夏仕雍diandiantou:“我知dao?!?/p>
“祖父……我覺得,你不應當把金礦的事告訴我。”
“……”夏家人齊齊看向麻兒。
麻兒抿緊嘴唇,“我覺得吧,我是女主人,我得主nei,不要涉及金礦之事,你們覺得呢?”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意思?!毕氖擞喊蛋邓闪薻ou氣,同時又對她說得不解,世上之人,很多人都恨不得錢越多越好,“你怕自己用不到這些金zi,所以不如不知dao的好?”
“對,祖父,你說得沒錯?!?/p>
“你這孩zi,你既然是夏家的人了,當然要告訴你有金礦存在,家里開銷要是不夠,你有權調(diào)度?!毕氖擞核闪薻ou氣。
“祖父,要是讓我當家,我保證家里的開銷,不用金礦一分一厘銀zi?!?/p>
不知為何,夏仕雍沒覺得孫媳婦在說大話,他相信她有這個能力,louchu笑意,“那倒tg好。”
“而且,我有個建議?!甭閮篸ao。
“建議?”
“嗯。”
夏仕雍剛松的心又提起來:“說說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