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麻兒能怎么辦,作為主人只能送客人到客房。
半里地,生生走了大半個時辰,劉載離晃悠悠的,一會指著雪gan嘆,一會又問廊亭曲徑,總之一句話,就是沒話找話,想跟她多相chu1。
聽他一路講話的過程中,麻兒的腦海tiaochu了一句歌詞:被chongai的都有恃無恐,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
她覺得自己之于劉載離來說,就是后半句,對于他來說,并不見得有多喜huan自己,只是一個‘求而不得’讓他心心念念放不xia而以。而放不xia的是新鮮gan、還是征服yu她就不得而知了。
大半個時辰,麻兒gan覺自己的臉頰都被凍僵了,走到小屋門kou,擠chu得ti的笑容,“劉大哥,夜深了,好好休息吧?!?/p>
劉載離一臉笑意,玉shen長立,微微低tou,走廊就這么寬,并排站兩個,距離肯定很近。
麻兒仿佛都能gan覺到對方的氣息,“我也去休息了,晚安,劉大哥。”說完,就朝他邊擺手連轉shen逃也似的走了。
每一次小娘zi轉shen,劉載離都會站在走廊里,直到看不見她的背影才轉shen回屋。他喜huan坐到柔ruan的椅zi上,微微后仰,真是舒服。
“郡王,襄州有消息傳來,好像夏臻的人發(fā)現我們的人去了,正在掩埋探金礦的痕跡。”
劉載離舒服的狀態(tài)沒有了,微微直起shen,一臉嚴肅,“明天就是小年,你們先跟著?!?/p>
“是,郡王?!?/p>
劉載離低tou揪眉心。
麻兒小跑著回到了自己臥室,結果發(fā)現大哥等在小廂房,“大哥,你怎么還沒有去睡?”
麻大郎有些歉意,又有些不安:“大妹,哥哥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
麻兒搖搖tou,“跟你沒關系?!?/p>
“燕成郡王找到我時,跟我說他要為皇上辦事,要去襄州府,順路帶我一程,我以為他帶到翼州就會讓我自己回來,沒想到竟住到我家過年了,我gan覺他看你的yan神……”麻大郎不好意思再說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