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撅起櫻桃小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嬌嗔地對孫昊陽說道:
“昊哥,你看嘛,人家都說了不要走這條路,你偏不聽,非得讓走。”
“現(xiàn)在好了吧,碰到這幾個討人厭的臭蟲,都影響人家出來踏青游玩的心情了。”
對于火萱兒這聲“昊哥”的親昵稱呼,孫昊陽心里頗為滿意,暗自想道:
“嘿嘿,這丫頭裝起嬌蠻大小姐來,還真是惟妙惟肖,平日里倒沒發(fā)現(xiàn)她還有這般演技。以后要是能多叫叫就好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用寵溺的語氣回應道:
“萱兒,這也不能怪我嘛,誰能想到這荒郊野嶺的,還真有不長眼的家伙敢攔咱們的路。”
“我本想著這條路景色好,能讓我的寶貝你好好欣賞欣賞呢?!?/p>
說著,他伸手輕輕拍了拍火萱兒的手背,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寵溺過度又不分場合的浪蕩公子。
那幾名大漢原本如臨大敵,全身戒備,一聽二人這話,反而放松下來,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為首的刀疤臉大漢嘿嘿一笑,說道:
“哦?原來是大夏國的公子小姐出來踏青游玩來了!瞧你們這派頭,身上想必帶著數(shù)不清的靈石吧?”
說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隨后,用那雙色瞇瞇的眼神在火萱兒身上來回掃視,繼續(xù)說道:
“看這位小娘子,穿得如此花枝招展,定是哪家的千金,今日可真是老天開眼,讓咱們兄弟撞上如此大運?!?/p>
“放肆!竟敢對我家公子小姐不敬!”
張凡暴喝一聲,一個箭步擋在前方。
粗布衣袖下肌肉隆起,活像個護主的忠仆。
“我家公子乃大夏國鎮(zhèn)遠侯嫡子,這位小姐是……”
“喲呵!不敬?”
刀疤臉大漢滿臉不屑,粗暴地打斷張凡,惡狠狠地說道:
“哼,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撣北!在這兒,可沒什么公子小姐,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
說著,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濃痰。
“什么狗屁侯爺,在這荒山野嶺,死了也是白死!”
隨后,轉(zhuǎn)頭對同伙陰陽怪氣地說道:
“聽見沒?侯爺家的金枝玉葉呢!”
“這下咱們可發(fā)達了,不僅能撈上一筆豐厚的錢財,說不定還能嘗嘗這嬌貴千金的滋味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