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眼神一冷,身形鬼魅般一閃,右手已如鐵鉗般扣住對方手腕,稍一用力。
“咔嚓!”
“啊——!”
守衛(wèi)慘叫一聲,鋼刀“咣當(dāng)”一聲砸在青石板上,整個人跪倒在地,疼得冷汗直流。
李佑俯身,慢條斯理地拍了拍他的臉,笑瞇瞇道:
“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嗎?去,告訴那誰誰?!?/p>
“他李爺爺和趙爺爺,親自上門討債來了!”
段有財陰陽怪氣地幫腔:
“就是!再磨嘰,信不信爺爺們現(xiàn)在就把你們這破堂口拆了當(dāng)柴燒?”
第二名守衛(wèi)踉蹌著爬起來,捂著脫臼的手腕,眼中滿是怨毒: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堂內(nèi)跑去,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
“來人??!有人砸場子!快來人?。 ?/p>
段有財望著那名守衛(wèi)狼狽的背影,叉腰大笑:
“哈哈哈,跑得比兔子還快!李兄,咱們這威懾力可以??!”
李佑卻眉頭微蹙,暗自搖頭:
“有財這小子,怕是憋了太久沒撒歡,才囂張這么一會兒就爽得找不著北了……”
他瞥了眼段有財那副嘚瑟樣,心里補了句:
“可惜啊,待會兒怕是要樂極生悲了?!?/p>
不過,嘴上卻沉聲提醒道:
“別大意,血刃堂畢竟是……”
話音未落,堂內(nèi)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十余名白袍人魚貫而出。
為首的是一名留著衛(wèi)生胡的扶桑人,他身材矮小卻氣勢逼人,一雙細(xì)長的眼睛閃爍著毒蛇般的寒光。
看到二人,他嘴里嘰里咕嚕地冒出一串二人聽不懂的鳥語:
“八嘎呀路!てめえら二人とも,ここで亂暴しやがって!”
“殺しました,何かあったと堂主に申しあげます,死啦死啦滴!”
段有財掏了掏耳朵,滿臉嫌惡地啐了一口:
“這矮倭瓜放什么屁呢?嘰里呱啦的,李兄你聽得懂這鳥語不?”
李佑自然聽得懂這扶桑人的污言穢語,正欲解釋,卻見那些白袍人身形驟動,瞬間將二人團團圍住。
他眼神一凜,右手已探入懷中,沉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