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堂今日所為,是要與我兩堂不死不休!”
……
一時間,堂前亂作一團,謾罵聲、指責聲、哭泣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雜的聲浪,仿佛要將這血刃堂的屋頂掀翻。
蕭副堂主趁機高聲道:
“諸位都看清楚了!這就是血刃堂的做派!”
他長劍一振,寒光凜冽,直指石井一郎的咽喉,厲聲道:
“今日若不給個交代,我蕭某就算血濺五步,也要為門中弟子討回這個公道!”
蘇瀾唇角微揚,眸中卻冷意森然,緩緩道:
“石井堂主,如今,驗也驗完了,可還滿意?”
她突然提高聲調(diào),
“你血刃堂弟子當街行兇,留影石為證!傷者為憑!現(xiàn)在——”
她一字一頓道,
“你、還、想、怎、么、狡、辯?”
石井一郎被問得一時語塞,他心中明白,此刻自己陷入了極為被動的局面。
但他畢竟是一堂之主,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冷笑一聲道:
“諸位,未免小題大做了?!?/p>
他緩步走向擔架,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段有財和李佑,嗤笑道:
“這傷看起來唬人,但終歸是些皮外傷罷了?!?/p>
說著,他伸手一指李佑,語氣愈發(fā)輕蔑:
“尤其是此人,身上不過幾道瘀傷,也值得你們?nèi)绱伺d師動眾?”
蘇瀾眸中寒光一閃,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呵,石井堂主倒是說得輕巧?!?/p>
她緩步上前,聲音冷冽如刀:
“若非我們不惜代價,給他們服下大量珍貴的靈藥,又請來盟內(nèi)最好的牧師日夜救治,這才保住了他們的性命?!?/p>
“不然,就憑你血刃堂弟子下的狠手,他們早就一命嗚呼了!”
石井一郎突然仰天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癲狂:
“荒謬!這不過是你們自說自話的把戲罷了!”
“若真如你所言傷勢嚴重,又豈會恢復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