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漢壓根不回頭,只是從喉嚨里擠出一聲黏膩的嗤笑。
他那只布滿黑毛的糙手猛地鉗住姚佩瑤的下巴,粗糲的指節(jié)幾乎陷進她細嫩的皮肉里,硬生生將她的臉掰正。
眼中閃爍著野獸般的興奮,嗓音沙啞而癲狂:
“放心,那藥發(fā)作起來也不會立刻死人的!”
他湊近姚佩瑤耳邊,噴出一股腥臭的吐息,
“老子最喜歡玩貞潔烈女了,越是掙扎,越帶勁!”
他另一只手已經(jīng)粗魯?shù)爻蹲∷囊陆螅剂习l(fā)出不堪重負的撕裂聲,
“等會兒藥勁上來,你越是恨我,身子卻越軟……嘿嘿,老子就愛看你們這副欲拒還迎的賤樣!”
姚佩瑤渾身一顫,胃里翻涌起一陣劇烈的惡心,可偏偏身體深處卻涌起一股違背意志的灼熱,讓她羞憤欲死。
“不……不要……”
她在心底絕望地嘶喊著,可喉嚨卻像是被那熱流堵住,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嗚咽。
屈辱的淚水滾落,在臉頰上劃出冰冷的痕跡,與身體的熱度形成可怖的對比。
最可怕的是,她竟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在背叛意志,在那雙骯臟大手的觸碰下微微戰(zhàn)栗——
不是抗拒,而是可恥的敏感。
這種身不由己的屈辱,比死亡更讓她恐懼萬分。
此刻,她突然有些后悔,若是剛才不那么沖動,若是……能帶著清白死去該多好。
就在白色的外袍被撕開一道裂口,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時——
“唰!”
小蝶眼中寒光驟現(xiàn),指尖驟然迸發(fā)出一道刺目的血芒!
她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佩瑤在自己面前被玷污,強行催動禁術,經(jīng)脈瞬間如烈火灼燒。
可終究還是太勉強了——
“砰!”
血芒擊中光頭的胸膛,卻因距離所限,只將光頭轟得倒飛數(shù)丈,撞碎了一張木桌。
“咳……!”
光頭吐著血沫爬起,胸前護身寶甲已然龜裂,卻終究護住了要害。
他獰笑著爬了起來,盯著搖搖欲墜的小蝶,眼中盡是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