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gè)念頭還未完全浮現(xiàn),無邊的黑暗便徹底吞噬了她的意識。
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光頭正獰笑著走向癱軟在地的姚佩瑤……
光頭布滿老繭的大手粗暴地扯住姚佩瑤的白袍,“嗤啦”一聲,白袍在他掌中如同薄紙般碎裂,
露出里面那件繡著抱月玉兔的粉色肚兜,以及掛在頸間的一個(gè)鎏金長命鎖。
“嘖嘖嘖……”
光頭渾濁的眼珠死死盯著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粘稠的唾液從嘴角滑落,
“看著嬌小玲瓏,沒想到藏了這么對寶貝……”
說著,粗糙的手指肆無忌憚地勾起長命鎖,
“都多大的人了,還戴這玩意?該不會……”
他突然獰笑起來,
“你家長輩真以為佩戴了這東西就能辟邪消災(zāi)、健康長壽吧?”
姚佩瑤渾身劇烈顫抖著,藥效讓她的肌膚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可那雙杏眼里卻盛滿了刺骨的寒意。
她死死咬住下唇,鮮血順著精致的下巴滴落在肚兜上,將那只玉兔染得妖異非常。
“叫??!怎么不叫了?”
光頭惡趣味地用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纖細(xì)的鎖骨,
“剛才不是挺能折騰的嗎?”
姚佩瑤突然抬頭,染血的唇瓣勾起一抹令人心驚的冷笑:
“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哈哈哈!”
光頭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般仰頭大笑,笑得渾身肥肉都在顫抖。
他俯下身,那張臭嘴幾乎貼到姚佩瑤耳邊:
“等老子把你玩膩了,看你還能不能這般硬氣……”
話音未落,他猛地扯斷長命鎖的金鏈,隨手將之往墻角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