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他陰惻惻地瞇起眼睛,
“我們血刃堂是做什么營生的,你這位蕭副堂主難道還不清楚?”
“妖獸自爆純屬意外,誰能未卜先知?若非你等咄咄相逼,又怎會引發(fā)這等禍?zhǔn)???/p>
說罷,石井一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陰陽怪氣地又道:
“蕭副堂主,與其有這份閑心與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勸你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這些可憐的弟子吧?!?/p>
他故意拖長了聲調(diào),
“這畜生的毒……可是要命的緊。”
“若是耽擱了,恐怕你們堂中弟子要折損不少。到時候可別又把這筆賬,算在我血刃堂的頭上。”
蕭無咎這才如夢初醒,猛地轉(zhuǎn)頭環(huán)顧四周,只見院落中已是一片狼藉。
超過三分之一的弟子都受了傷,許多人面色已經(jīng)發(fā)青,雙手緊緊捂住傷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一名年輕的囚獄堂弟子正瘋狂抓撓著自己腫脹發(fā)黑的大腿,皮肉翻開處滲出腥臭的膿血,顯然是中毒已深。
兩名蠱魅堂的女弟子互相攙扶著,她們裸露的手臂上爬滿了蛛網(wǎng)般的黑色紋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心口蔓延。
就連孫昊陽也癱坐在墻角,原本俊俏的臉龐此刻扭曲成一團(tuán)。
“蕭……蕭堂主……”
一名攝魂堂弟子掙扎著爬過來,手指死死抓住他的靴子,
“救……救我……”
話未說完,便昏死過去,指節(jié)仍保持著痙攣的狀態(tài)。
蕭無咎只覺一股熱血直沖頭頂,咬牙切齒道:
“石井一郎,你竟敢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若是我堂弟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蕭某定不會放過你血刃堂,定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石井一郎卻絲毫不懼,仰頭大笑起來,
“蕭無咎,與其在此大放厥詞,不如想想怎么保住這些將死之人吧!”
“這毒可不是一般的毒,沒有我堂的獨門解藥,他們恐怕連一個時辰都撐不過去!”
聽聞此言,秦嬌嬌快步上前,指尖探向一名傷者的脈搏,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