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24.他唇之下（第1頁）

他的提議太突兀，關(guān)以遼的傷感戛然而止，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你在說什么啊。”她問。

齊嘉沒回答。臥室外的掛鐘嘎噠嘎噠地響。

關(guān)以遼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齊嘉好像有自己的世界。從囚禁，到針孔，甚至到現(xiàn)在。她都讀不懂。

她討厭這種隔閡。

“你為什么這么說?！彼⒅R嘉的眼睛，語氣幾乎是b問了。

齊嘉深潭一樣的眼睛在這gu氣勢下顫動了一下。

“我可以答應(yīng)你。”她伸出手，拇指在齊嘉臉上刮蹭著，“但你要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齊嘉的眼神是一片裂開的沼澤，一邊滲出將她打sh的思緒，一邊隱含著將她吞沒的野x。

但關(guān)以遼八風(fēng)不動，她和這團(tuán)sh地僵持著。

齊嘉拿她毫無辦法。

“媽媽……”他憂悒地哀求，環(huán)抱著她的手臂像沼生植物的根系，“我們za好不好，我們現(xiàn)在就za……”

關(guān)以遼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然后牽著他，放在膝蓋靠上一些的位置。

“好孩子，我沒有怪你?！彼瓜卵?，像一位真正的母親那樣慈悲，然后輕撫著他的面龐，“你回答我，然后想做什么都可以。”

齊嘉感覺自己瘋了。

至于因為什么瘋的，他也不清楚；他不能發(fā)泄，于是大腦像是被燒壞了那樣模糊不清。他只是覺得好渴，需要一點(diǎn)津ye或是tye。

“因為我很?！彼f。

關(guān)以遼的手僵了一下。

“因為我很賤，我是……”齊嘉目光有些發(fā)直，這樣的話他從未說出口過?？申P(guān)以遼要一個事實，事實就是這樣。

“我是賤狗。”他嘴唇在抖，“我腦子里只有這些東西。沒有您我不能活?！?/p>

手指沿著他面部的輪廓，一直0到了頭頂。

頭發(fā)忽然被揪住了。齊嘉感受到疼痛從頭皮侵入大腦，整個上半身都在發(fā)麻。

“t1an吧?！彼犚婈P(guān)以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