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安,這都是你欠我的?!?/p>
說完,江淮月直接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周肆安最后的視線里,是她冷漠離去的背影。
他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在醫(yī)院的病床上,他的好兄弟陸熙誠嚇得不輕。
“為了一個女人至于嗎?又是跪火盆又是挖心的,你他媽是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周肆安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聲音很輕,“這些都是我欠她的?!?/p>
“欠個屁!”陸熙誠為他抱不平,憤憤道,“她還是個孤兒的時候,沒爹沒媽,是你跪了三天三夜求了周奶奶讓她成了周家養(yǎng)女,她發(fā)高燒差點病死,是你跑遍京都為她求藥,你哪里對不起她了?”
“要我看,她就是個白眼狼!長大了翅膀硬了,勾引你后又攀上了秦家這根高枝,就開始目中無人了?!?/p>
周肆安呼吸急促,咳嗽了幾聲,唇色更加蒼白:
“不、不許你這么說她?!?/p>
眼看他就要動氣,陸熙誠也連忙安撫,“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p>
“你安心養(yǎng)病,我去辦點事,你好好休息。”
等出了病房,陸熙誠立即變了臉色,拔了個電話,語氣陰狠:
“帶上幾個靠譜的哥們,隨老子去干票大的!江淮月那臭娘們敢這么對周哥,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秦家。
江淮月見周肆安今天沒有纏著自己,心情都舒暢了許多。
她打算去買點東西,卻聽見身后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正要轉(zhuǎn)身——
下一秒,卻被人用布死死捂住口鼻,下意識掙扎了幾下,意識很快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