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不曾對你多加guan教,卻沒想到你如今倒是這般恣意妄為?!?/p>
謝必安伸手摸索一番,拉住對方衣袂的布料,ruan聲喚dao:“父親,我已知錯了。”
東華帝君劍眉一皺,想要繼續(xù)端住一副嚴(yán)父的架zi,卻又反應(yīng)過來小兒zi此時并不能看見,只好gan1咳兩聲,繼續(xù)斥dao:“你當(dāng)是什么藥都可隨便吃的嗎!成人許久竟是連dian警戒心都沒有!”
“敖厲他——”
東華帝君冷哼一聲打斷謝必安的辯解,“休要提他,那小zi我一會兒自會與他清算。”
謝必安一聽,只好閉嘴,yan觀鼻鼻觀心,作chu認(rèn)真聆聽受訓(xùn)的模樣。
見他這乖順模樣,東華帝君反而說不xia去。
他向來拿這小兒zi沒有辦法。謝必安與幾個兄長不同,從小就不怕他橫眉立目的樣zi,每次在西王母那里惹了禍,總是往他這邊躲,讓他頗為tou疼。只是后來隨著謝必安年紀(jì)漸長,日益知文達(dá)理,他反而覺得寂寞起來。
最終,東華帝君只是嘆息一陣之后便離開了,至于是否與敖厲又有一番交鋒,謝必安不得而知,不過這一日敖厲并未如之前兩天一般在戌時來到他的住所。
“叩叩”。
兩聲短暫的敲門聲不算急促,卻讓正在寬衣的謝必安眉梢一挑,也不重新穿上外衣,徑自去拉開了門,沖著門外輕笑起來,“你來了,無——”
他的話音消失在突如其來的擁抱之中。
門外的男人自然是范無咎。每個人敲門的方式總有些微妙的差異,而范無咎敲門時的聲音是謝必安最為熟悉的一種,因此對于來者的shen份確信無疑。對于范無咎突然的舉動,雖然有些驚詫,謝必安依然安心地伸手輕輕回抱住他。
“你shen上怎么這么冷?!?/p>
“又xia雪了,”范無咎低tou親親他的yan瞼,低聲dao,“大概是今年的最后一場chun雪了。”
謝必安明澈的yan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