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陳宮猶豫了下:“主公,天下還未統(tǒng)一,您要干的事情還有許多,怎能在女色上太過耽誤?”
“那種事情就是一種調(diào)劑,可不能當(dāng)成”
林玄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腦門的黑線。
不等林玄再開口,陳宮首接朝著遠處飛奔而去,根本不敢停留。
朐縣,乃徐州第一世家糜家的祖居之地。
今日糜家來了個特殊的客人,從未出門迎接貴客的糜竺從外面將人迎了進來。
會客廳內(nèi)。
糜竺擺了擺手,將下人打發(fā)下去。
“公佑先生,你可是難得的稀客,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孫乾笑著擺手:“糜家主,謬贊了,我不過是幫州牧大人辦事,否則怎會前來糜家?”
“吾主重新入主徐州,接手全部的城池,不知糜家主意下如何?”
糜竺笑了笑:“劉皇叔背后乃天下正統(tǒng),入主徐州理所應(yīng)當(dāng),我糜家自然是全力支持。”
“當(dāng)初陶公讓出徐州牧,我糜家就表示全力支持,只是沒想到隨后的事情變化太快,呂布入主徐州,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我糜家雖不敢與呂布為敵,可卻從未配合過他,算是井水不犯河水?!?/p>
“因此”
話說到這,糜竺停頓了下:“還是劉皇叔覺得我糜家的支持不夠?”
孫乾笑著搖頭:“糜家主對大漢忠心耿耿,天地可鑒,日月可昭。”
“正因為糜家在最困難的時候給吾主支持,吾主準(zhǔn)備給與糜家應(yīng)有的回報。”
“今日吾主派我過來正是為了前來提親,愿與糜家結(jié)為秦晉之好!”
糜竺一愣,眸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我記得劉皇叔入主徐州之時,我糜家曾提出過這個想法,可是當(dāng)初劉皇叔卻”
孫乾臉上沒有一點的尷尬,訕訕一笑:“那個時候主公剛剛”
糜竺哈哈一笑:“公佑兄,咱們都不是傻子,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無非我糜家是商人世家,在得到陶謙大人的賞識之前,更是不值一提?!?/p>
“所以配不上劉皇叔。”
“對嘛?”
“怎么現(xiàn)在”
孫乾撓了撓頭:“糜家主,這個其實我可以解釋”
糜竺笑了笑:“有這個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