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橫貫整個徐州,而朐縣就在泗水下游,因此從朐縣趕赴徐州水路最為便捷。
三日后,朐縣。
今日是糜家嫁女的好日子,整個朐縣大街小巷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嫁車所過之處,有糜家的仆人大把的抓著銅板朝著兩側撒氣。
“叮叮?!?/p>
銅板清脆的響聲讓所有的百姓都某種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眾人相互爭搶,有人甚至動起了拳腳自不必多說。
只是混亂雖在,可是沒有人敢阻攔糜家的嫁車,更不敢耽誤其行程。
碼頭上。
孫乾抱拳笑吟吟道:“糜家主,今日過后咱們可就是同僚了,之前若是有得罪你的,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記恨我。”
“否則以后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p>
糜竺臉色平淡,笑著搖頭:“公佑兄可是太過謙了。”
“州牧大人對你的信任程度遠超過任何人,應該是我害怕才對。”
“前兩日本應該為你熱鬧的接風洗塵,咱們好好的喝上幾杯,只可惜當初我還心中有些不舒服,還請公佑兄莫要見怪。”
孫乾擺了擺手:“一時沒想通,這算什么大事?”
“說起來今日之盛況若不是糜家盡心竭力,怎么也不會如此的風光。
“此消息傳出去之后,整個徐州也會人心安定,單這一點糜家主就功不可沒!”
“好了,咱們別在這里互相吹捧了?!?/p>
“時間不早,也該啟程了!”
“好,告辭?。 ?/p>
望著船隊遠去,糜竺眼神閃爍,眸中滿是復雜之色。
“大哥,您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不是說劉家王朝己經到了最后的關頭,咱們糜家怎能與他們捆綁起來?”
“況且小妹本就不喜歡劉備,年紀相差那么大,咱們何必要勉強她?”
“依我看憑借著咱們得力量,就算攔不住劉備的大軍,保咱們一家人的安全是沒問題?!?/p>
“因此”
糜竺搖了搖頭:“正面對抗咱們逃不出去,想要有好出路,就得看天時地利人和?!?/p>
“兄長,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我怎么一點不明白?”
“什么天時地利人和?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