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
“我曾受過水鏡先生的大恩,沒有他我就沒有現(xiàn)在?!?/p>
“水鏡先生?”
“司馬徽?”
“這。。。。。。?!?/p>
劉表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根本不夠用,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倚為心腹的龐季竟然從始至終都是別人安插的棋子。
他更想不到安插的人竟然是一個從來對權(quán)利不在乎的司馬徽。
當(dāng)年他也想過請司馬徽出來,可不管給什么官位,司馬徽根本不接茬。
怪不得他不愿意出來,原來有更大的謀劃。
“你們,你們”
“就算州牧府被你們控制,外面都是我的人。”
“南北大營在我手中,蒯家掌握的城防營根本不是對手,更別說今夜黃祖率領(lǐng)的兩萬精兵會進(jìn)入襄陽城?!?/p>
“林玄你自以為一切都在掌握,實際上你同樣沒有生路,殺了我你依舊要死?!?/p>
林玄再度大笑:“你真以為北大營還在你的掌握中?”
“你以為張虎能殺得了文聘與黃忠?”
“你你怎么會知道?”
“難道??!”
“全軍聽令,州牧府不得進(jìn)出。”
“我是張允,乃是州牧大人的外甥,我要見。。。。。。。?!?/p>
“殺,一個不留?!?/p>
外面的喊殺聲陡然響起,聲音首沖云霄,盤旋在天際。
州牧府,正廳上。
林玄嘴角噙著笑容:“現(xiàn)在你還覺得你有機(jī)會魚死網(wǎng)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