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騎好像閑庭信步,在幾十萬聯(lián)軍中來去自如。
這一幕不但讓岳飛,宇文成都心中震撼,就連麴義也眉頭緊皺,一股淡淡的壓迫感充斥在內心。
不遠處袁紹也目瞪口呆,眼中閃爍著畏懼與害怕。
他總算明白為什么昨夜二十余人他麾下幾十萬人竟然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出刀如此快捷,殺人如此迅速,每一個士兵連一招都擋不住,配合著昨夜的濃濃大霧,他們殺完就走,誰能攔住他們的腳步?
顏良死的真冤,早知如此,該當讓先登兵先去剿滅這支騎兵,這樣他也不至于死一員猛將,不至于今日束手束腳。
“麴義的先登兵在干什么?怎還不動?”
“快去問問。”
袁紹話音剛落,許攸從遠處騎馬狂奔而來。
“主公,大事不好??!”
“嗯?”
“怎么回事?”
許攸將剛才林玄與麴義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
袁紹氣的橫眉立目:“好大的口氣。”
“先登兵連白馬從義都能正面擊敗,昨夜的背嵬軍更讓他們吃了虧。”
“怎會有軍隊無所損傷的擊敗先登兵?”
“這絕不可能?!?/p>
袁紹的反應與麴義一樣,根本不相信天下有這樣的軍隊。
許攸卻苦笑搖頭:“主公,問題不在這句狂妄的話,而在于麴義的態(tài)度。”
“戰(zhàn)場之上本就是分勝負,也分生死。”
“根本不用麴義答應,本就是分所應當?shù)氖虑椋涩F(xiàn)在他竟然答應了,這代表什么?”
袁紹瞳孔微縮:“你的意思是?”
“麴義要”
“這怎么可能?”
許攸道:“如果麴義真有這個意思,戰(zhàn)場反叛,到時候咱們離先登兵這么近,被其反戈一擊,林玄隨后率領大軍抵達,到時候該當奈何?”
“咱們怕是都要淪為林玄的階下囚?!?/p>
“主公,不能賭??!”
袁紹瞬間愣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
“麴義會背叛我?”
“投奔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