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卻饒有興趣道:“乍一聽好像就是胡鬧,可細(xì)細(xì)想來也不無道理。
“畢竟誰天生也不是做官的料,都是從一個初學(xué)者走過來?!?/p>
司馬徽笑道:“子柔覺得事情也可行?”
蒯良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對于我們太過遙遠(yuǎn),想要具體如何推行更是有重重的麻煩。”
“到底是在當(dāng)代能夠貫徹下去,還是在幾代之后顯現(xiàn)出真正的作用,一切都未知?!?/p>
“既然看不到未來,何必糾結(jié)于現(xiàn)在?”
“林將軍既然有此雄心,我等自然只有支持的心思,不敢有別的想法。”
“對了,水鏡先生覺得這個想法能成功嗎?”
司馬徽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重重點頭:“我覺得能?!?/p>
“哦?”
“制度如此完美?”
司馬徽笑道:“不是制度完美,而是林玄將軍太特別了。”
“他的特別讓你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好像他己經(jīng)看透了千年之后的事情一般?!?/p>
“哦?”
“能讓先生贊譽的人可是不多。”
“我也想見見咱們這位林將軍,只可惜眼下沒有機會?!?/p>
司馬徽神秘一笑:“也不一定?!?/p>
“嗯?”
“難道說”
“不可說,不可說!”
司馬徽笑了笑,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的糾結(jié)。
“子柔,異度,剛才的話只是讓你們提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接下來才是你們真正要考慮的事情。”
“真要獻(xiàn)出荊州?”
蒯良苦笑道:“就算不獻(xiàn)出荊州,難道這里就能守得?。俊?/p>
“只要是聰明人,怎會看不到這一點?”
司馬徽端起清茶,喝了一口:“良禽擇木而棲,忠臣擇主而事,有時候選擇一定可就不能改變了?!?/p>
“騎在墻頭上的草,只要一吹就會立刻掉落?!?/p>
“這幾年你們兄弟對我水鏡莊照顧不少,所以我要多提醒一句?!?/p>
“荊襄,乃是整個天下,即將要迎來大的清洗?!?/p>
“具體波及的人我不清楚,可世家頑疾必定會被徹底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