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算再恨,她連靈魂都沒有了自由,他們?nèi)チ斯?,她的靈魂也跟著去了。
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窩在沙發(fā)上擁抱在一起熱吻。
夏雨薇嬌滴滴的說道:“彥洲,這三年來,謝謝你陪在我身邊,我真的是一個不幸的人,歸笙入獄后,我父母相繼去世,留下夏家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給我,我一直想去見歸笙,可是歸笙都不肯見我,還好你幫我托律師去幫了歸笙,只是最后歸笙還是自己太不懂事,在監(jiān)獄里把自己玩死了?!?/p>
“不對,夏雨薇你撒謊!”
“爸媽死了?爸媽怎么會突然死掉?”
“夏雨薇,是不是你害死了爸媽!”
藍歸笙沒有想到,這三年來發(fā)生了這么多的變故,一定是夏雨薇撒謊,他們根本就沒有來看過自己,自己求了獄警好多次,獄警都說沒有家人看過她。
父母從來不見她,原來是早就死了。
一定是夏雨薇為了爭奪夏家的財產(chǎn)才害死了父母。
“雨薇,這些年你一個人撐起了夏家,不要再把他們的死歸咎在自己身上,你沒有責(zé)任,你父母的車禍,也是意外。至于藍歸笙,是咎由自取?!?/p>
好一個咎由自取。
藍歸笙在死后才看清了自己大學(xué)時期愛了三年的男人,在監(jiān)獄盼了三年的男人,原來都是自己瞎了眼。
只是可憐自己的父母,當(dāng)初一心以為夏雨薇才是夏家最好的接班人,沒想到把自己的命也葬送了。
“彥洲,你這里怎么還會有歸笙的照片?”
夏雨薇突然看到了茶幾底下一張泛黃的照片,彎腰撿起來,揚起在薄彥洲的眼前。
薄彥洲抬手一巴掌就要拍在照片上的瞬間,靈魂體的藍歸笙因為這三年被女老大欺負怕了,立馬抱著頭就蹲在了角落。
“不要打我,好疼”
直到照片被拍打飄落在她的腳邊的時候,她才清醒,原來打的是照片,不是打她。
薄彥洲站起身,用他高貴的皮鞋踩在了照片藍歸笙的臉上:“一定是有人裝神弄鬼,藍歸笙早就死了,我不信什么靈魂回來索命。藍歸笙,你是不是沒死?你要是沒死你就給我出來,別在這里嚇人!”
藍歸笙苦澀的哭著:“薄彥洲,你親手給我釘棺材,親自給我下葬的,我還有活路嗎?你寧愿相信我沒死,你心里好受是嗎?”
“我死了,我早就死透了!”
“你們都不救我,現(xiàn)在我死了,還懷疑我沒死?!?/p>
夏雨薇窩在沙發(fā)上抱著自己的雙膝道:“歸笙難道真的沒有死嗎?”
就在這個時候,薄彥洲的電話響了起來。
“薄彥洲先生嗎?我們這邊是監(jiān)獄醫(yī)院的,想問問藍歸笙小姐出獄后有沒有繼續(xù)產(chǎn)檢,因為她懷孕了,出獄的時候身體不太好,胎像不穩(wěn)。記得按時產(chǎn)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