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te,額度50萬美金起,您看可以嗎?”
“可以?!?/p>
吳天澤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這哪兒還有之前的古靈精怪?
林束瓊依舊在認真地記著,上次被敲打后,真不敢再和吳天澤開玩笑了。
現(xiàn)在證券部上下都盯著這塊肥肉,她生怕被人搶走。
吳天澤也沒想換人,林束瓊姐姐說不定以后能用到,還有劉子欣的交情,何必去換。
劉子欣的換匯之情,無論人家出于什么目的,這人情他得記著。
口碑這東西,只有在點點滴滴中積累起來,買不來,也急不得。
隨著他的思緒,車子緩緩駛入半島酒店,吳天澤邁步往大堂走去。
同一時間,離酒店不遠的盈科總部里,一場緊張的談判正劍拔弩張。
馬華騰和許華曄坐在寬大的會議桌一側,顯得有些勢單力薄。
他們對面,idg和盈科的六位代表,表情和話語都透著一股壓迫感。
“馬生,對賭協(xié)議我們可以讓步,200萬注冊量已是底線,還請不要再談了?!?/p>
盈科代表的話沒落下,idg的一名短發(fā)女已接話:“對,這是我們最終的態(tài)度!”
許華曄見馬華騰沉默,清了清嗓子:“諸位,我可以說幾句嗎?”
“當然!”
短發(fā)女抬手做個請的手勢:“我們很樂意傾聽?!?/p>
許華曄斟酌著說:“我不理解對賭協(xié)議背后的邏輯。”
“我想我們都希望oicq能良性發(fā)展,但這個協(xié)議明顯會破壞這個目的?!?/p>
“我們查閱了大量的華爾街案例,凡涉及對賭的投資,最終的結局都是不歡而散?!?/p>
“單從結果論,我們好像都在努力把結果變得更差”
“no!你在偷換概念。”
短發(fā)女從容地抬手打斷:“我們是風險投資,相比項目成敗而言,更關注最壞結果?!?/p>
“而你們既無成功創(chuàng)業(yè)的案例,又不是名校畢業(yè),甚至連對賭協(xié)議都在討價還價?!?/p>
“那我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你們的自信心?”
“這和自信毫無關系。”馬華騰知道許華曄回答不了,立即接過話頭:
“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條件,就算世界名校的人也不會答應。”
“所以,我最后一次懇請,將對賭協(xié)議降低到合理范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