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進很快接到通知,嚇得他連滾帶爬鉆進車內(nèi),一路狂奔到機場。
趕到時,他的頭發(fā)粘在額頭上,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同志,他是我侄子,可能可能受了點兒刺激”
公安擺手打斷,好好教育了他一番,才讓他賠錢帶人走。
林奇峰被塞進車里,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反復呢喃著: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此刻,他只想把吳天澤捅死,然后自殺。
波仔那畫面,把當初吳天澤罵他尿抽筋的情景還原了五分,最后那五個字更是像刺刀一般,狠狠扎進他的心臟。
他終于明白吳天澤為何要把電影拍成電視劇,只是為了羞辱他,羞辱他!
林躍進見侄子這樣,徹底慌了神,直接往醫(yī)院拉。
他太了解林奇峰了,一旦處理不好,可能要出大問題。
事實不出他所料,到了醫(yī)院先打了一陣鎮(zhèn)定劑,林奇峰才安靜下來。
醫(yī)生摘下聽診器,眉頭擰成個疙瘩:
“急性應激障礙引發(fā)的短暫性精神障礙,得住院觀察?!?/p>
林躍進剛想說什么,眼前忽然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護士們手忙腳亂推來病床,叔侄倆的輸液管在慘白的燈光下晃悠,像兩條無力的蛇。
林躍軍很快得知,氣得將手機狠狠摔在地上,欺人太甚!
無奈,他正被對手攻擊,只能像一只困獸般在辦公室瘋狂踱步。
“等……”
“等我騰出手,定讓你血債血償!”
可惜,遇到了個平頭哥,他兒子揮出那一巴掌時,就定下了不死不休的基調(diào)。
吳天澤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次日一早,便與他的老對手在史家胡同會面。
胡同里雜亂的電線,像誰悄悄鋪開的一張網(wǎng),正收緊繩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