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日,太陽數(shù)碼影城,冷氣順著座椅縫隙往上冒,卻絲毫沒能驅(qū)散人們額頭上的汗。
200多位電視臺采購負(fù)責(zé)人齊聚于此,正盯著屏幕,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
“嘞個給老子笑糟嘍,做大做強(qiáng),哈哈哈”
倒數(shù)第三排的一名川省大叔,笑得直拍大腿,完全忘記剛才的疑惑。
他們被約來談《丁香花》,上次v各家最少賺20萬,何況是電視?。?/p>
主要是人家暗示了,不要錢!
那怎么能錯過?
一個個早早就踏上火車,穿上時髦的衣服往深城趕。
沒想到,許晨曄先是在酒店安排了頓海鮮大餐,接著又送他們來看電影。
眾人有點兒摸不著頭腦,想想又不花錢,看看能咋?
然而,電影開畫不到六分鐘摩托車就上了樹,所有人瞬間忘了此前的疑惑。
這不,第五排的一個大哥,把塑料椅面拍得“啪啪”響。
貴省那個戴金邊眼鏡的采購主任最夸張,喉間擠出的嗬嗬聲像被掐住的鵝。
吳天澤坐在最后一排中間的位置,看到這場景,覺得基本穩(wěn)了。
馬華騰和許晨曄一左一右地挨著他,好似忘記了他的存在,只顧著笑。
直到播放到胡廣生被警察摁在地上,梗起脖子望天上的煙花時,所有人沉默了。
在座的基本是行家,不敢說對電影藝術(shù)有多深的認(rèn)識,但傳遞的內(nèi)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銀幕已變成了黑色,字幕緩緩上升,影廳還是一片寂靜。
許晨曄看了一眼吳天澤,小聲問:“吳總,現(xiàn)在開始嗎?”
“嗯,去吧。”
許晨曄點點頭,拿起旁邊座位的話筒:“諸位都是專家,電影的好壞輪不上我評價。”
他邊走邊說,在熒幕前站定,看向場內(nèi)所有人:
“但做為一名觀眾,我有話要講!”
“《無名之輩》是一部好電影,它能讓我笑,至少今天過后我還愿意再為它花錢買票?!?/p>
隨著他的聲音,眾人漸漸恢復(fù)過來,臉上不約而同地掛上了此前的疑惑。
這是什么意思?
電影好壞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