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劉紅蘭沒好氣地拍了他后背一下:“不看就不看,老娘不稀罕?!?/p>
“臥槽,這招子狠,抓蛋吶?!?/p>
林二奎呲牙咧嘴:“這特么看著都疼?!?/p>
“啥呀?”劉紅蘭又沒忍住湊過去:“哈哈哈這這人太不要臉了?!?/p>
“這是小澤畫的嗎?”
林二奎不理她,繼續(xù)往后翻著,看到胡廣生上藥的畫面時,兩口子笑的前仰后合。
“啷個怕是有點兒痛哦。”
他們看懂這話,煤礦上很多川省人,對川話并不陌生。
兩人捧腹大笑著看完劇本,客廳里漸漸恢復(fù)了安靜。
劉紅蘭擦著笑出的眼淚,問:“這都是小澤畫的嗎?”
“廢話,真當(dāng)電影學(xué)院白上的啊?!?/p>
林二奎將劇本放在桌上,摩挲著八字胡:“這娃不簡單,畫的圖連我這個大老粗都能看懂?!?/p>
“那也不能冒險吧,100萬呢。”
林二奎思考片刻,緩緩點頭:“是不能冒險!明天我先去找下濤子,讓他看看?!?/p>
“對,是要問清楚,最好讓濤子帶著小澤,別被人坑了。”
劉紅蘭也沒再攔著,她感覺這劇本說不定真能賺錢。
林二奎可不這樣想,干事的人,最忌諱邊上有人念經(jīng),這關(guān)乎事情的結(jié)果。
他找濤子是想讓專業(yè)人士分析下,這部電影是否具備投資的價值。
如果具備,自不必多說。
反之,就讓濤子做惡人,自己私下給個十幾萬支持下,也不傷感情。
他沒兒子,也沒兄弟,還指望這倆侄子送燈呢,可不能因此落下埋怨。
心中有了打算,林二奎沒再多想,回房間倒頭就睡。
“也不洗腳,窩囊蛋?!眲⒓t蘭嘟囔著鉆進(jìn)了被窩。
山里的夜晚很寂靜,也很漫長,早上八點,太陽才悄悄露頭。
林二奎起了個大早,拿起劇本和分鏡稿便出了門,絲毫不顧喊他吃早飯的劉紅蘭。
車開的飛快,陸巡就像脫韁的野馬,沿著山路俯沖而去。
一小時后,他敲響了劉紅濤辦公室的門。
劉紅濤戴著副黑框眼鏡,大背頭梳的锃亮,頗有些儒雅氣質(zhì)。
他一看到林二奎,趕忙起身:“哥,你咋來了?快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