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石聽出了他的傷感,語氣也緩和了些:“紙條寫了什么?”
“讓我給他留意信件,常聯(lián)系,就這些?!?/p>
黃三石眼中一亮:“那你收到信件了嗎?收到后怎么聯(lián)系他?”
“沒有,不知道?!?/p>
黃海玻越來越疑惑,人都退學了,還揪著不放,沒勁了吧?
但他又無可奈何,黃三石對他很照顧,只能耷拉著腦袋回話。
黃三石見他這幅狀態(tài),也不好再問,擺了擺手:
“你去忙吧,吳天澤聯(lián)系你的話,切記讓他來找下我。”
“好的老師?!?/p>
黃海玻漫不經(jīng)心地走出行政樓,實在想不通黃三石為何突然對吳天澤上了心。
難道是因為那些分鏡手稿?
不能吧。
還有那帶口罩的姑娘,也來找自己打聽吳天澤,看那樣子還挺嬌羞。
對,李明陽也問過一次,怎么人走了,倒成了香餑餑。
他暗自搖頭,兄弟,你好歹給我打個電話啊,都不知道你在哪里。
黃海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走出校門,準備去買個飯盒。
那個飯盒,被海青那神經(jīng)病嘲笑了好幾天,得趕緊換了!
經(jīng)過門房時,習慣性地瞥了一眼小黑板,還真有澤子的信啊。
他趕忙走到門房:“幫我拿下吳天澤的信?!?/p>
“喲,大濕人的舍友啊。”
保安呲著大黃牙,給他找出信件:“誒,和我說說,那些畫帶勁不?”
“老帶勁了,都有人尿抽筋了?!秉S海玻沒好氣扯過信件,抬腳就走。
一群神經(jīng)病,搞得好像我看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