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季先生……”韓浩生魂歸了竅,才能開口說話,他覺得他入職于氏以來每天都過得很刺激。
季鈞棠:“是椒川的人。應該是冷旭峰派來的,看來他要孤注一擲了……”
韓浩震驚,“什么?!”他現(xiàn)在有些理解小于總為什么總是用科學的眼光看待不科學的事件了,比如他手下自己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方向盤,如果不是自動駕駛還能是什么?
比如剛才的大貨車……不是失控了嗎?不是司機酒駕醉駕疲勞駕嗎?
還能是什么?
季先生在說什么?有人隔空操縱了大貨車?還是大貨車zisha式襲擊了他們?
他跟季先生,他們現(xiàn)在在拍電影嗎?
難道小于總和季先生合起伙來整他,好拍一部整蠱素人員工的搞笑視頻嗎?
不、不可能。
死了人……不是什么搞笑視頻……季先生是認真的。
他飛速飄移的大腦總算回歸了正途。
“那怎么辦?冷旭峰是要殺我們嗎?不對,他殺我做什么?他是要殺季先生您嗎?”
賓利一路上又是撞又是擠,在一片喇叭聲和謾罵聲中總算駛離了擁堵的路段,甩尾進入機場匝道時車身已經(jīng)慘不忍睹。
季鈞棠:“對?!彼呃涞鼗亓艘粋€字,然后說道,“你來開,我打個電話?!?/p>
賓利猛地剎車,韓浩一頭撞在方向盤上,立刻腫起個大包。他顧不上疼,駕駛賓利向機場疾馳。
季鈞棠給季云棠打電話,可是怎么也打不通。
季云棠從季家出發(fā),比他們快,理應早就到機場了。
拖掛車失控的前一秒,季鈞棠就感覺到了熟悉的密術(shù)陣法,確定是椒川的人操縱了拖掛車,想要阻擋他的去路。
他在心中召喚曾經(jīng)的同僚,半分鐘后,神荼大人出現(xiàn)在車里。
他太過高大,不倫不類地擠在后排。
韓浩看不見他,只聽到季鈞棠神經(jīng)兮兮地在自言自語:“……帝君恐怕有危險……你先行一步保護帝君……對……還有,神荼,云棠也在,也請保護好她?!?/p>
隨后,車子劇烈地晃動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東西飛了出去。
二十分鐘后,韓浩一腳急剎,賓利停在機場登機口。
雨太大了,甚至下起了冰雹。
大部分飛機都延誤了,停在停機坪上等待雨停。但冰雹跟拳頭似的,雨停之后清理跑道恐怕還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