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是好難過,我明明很努力了,為什么還是好難過?我都不喜huan他了,為什么還是不開心?”安落yan圈漸漸變紅,yan神散亂。
張燃動作一停。
安落歪著tou看張燃:“我以為會和江越在一起的,真的……”
“……你今晚住哪里?”張燃不理會她的醉話,繼續(xù)問。
“反正在這個城市我是一個人,只要不睡a路,住在哪兒有什么區(qū)別?”她rou了rou太陽xue:“我現(xiàn)在在這里是不是什么都沒有了?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住的地方,是不是很可憐啊?”
“那你為什么來?”張燃看著她。
“我來重新開始啊,結(jié)果還沒開始就快結(jié)束了……”安落說著又凝神看著張燃,“張教練,你人很好,很好很好……”
“我不叫‘張教練’。”張燃扶住搖搖晃晃的安落。
“你叫什么?”安落是真的不知dao,從一開始她就只知dao他姓張。
“張燃?!睆埲季従徴f。
安落念了一遍,“好名字!哎,張教練你gan1嘛抓著我?”
張燃不打算再和她交liu,把她往外拽。
“張教練,我快摔了,別拽了!”
“別叫我張教練。”
“那你叫什么?”
“……張燃?!?/p>
“哦……對了,張教練我行李箱呢?”
“……”
張燃把安落牽chu酒吧,一手拖著她巨大無比的米分se行李箱,這片區(qū)域到chu1都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