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文的拳頭停在離我鼻尖一厘米的地方,最終還是沒敢落下來。
警察很快就到了。
問清楚情況后,對著撒潑的婆婆和一臉不忿的沈聿文進行了嚴肅的批評教育。
最后,在警察的“護送”下,他們灰溜溜地走了。
我等到了九點半,沈聿禮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我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式逼我妥協(xié)。
我沒有再等,轉身離開。
既然他不愿意和平解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先去了一趟銀行,將我所有的存款,都轉到了我弟溫朗的卡上。
然后,我在“沈家一家親”那個群給沈聿禮發(fā)了信息。
“既然你選擇撕破臉,那我們就把十年的賬,好好算一算?!?/p>
“婚后十年,所有家庭開支,你我各付一半。但兒子的開銷,從奶粉到學費,每一筆都是我付的。按照aa協(xié)議,你至少需要支付我二十萬?!?/p>
“另外,你婚后多次挪用我們說好用于共同儲蓄的資金,給你哥還債、消費,總計約十五萬。這筆錢,屬于夫妻共同財產(chǎn),離婚后,你需要賠償我一半,也就是七萬五?!?/p>
“以上共計二十七萬五千元。我已經(jīng)咨詢過,這些都有銀行流水可以佐證。”
“明天之內,把錢轉給我。否則,我們就在別的地方見了。”
我沒有說“法院”兩個字。
但我們都心知肚明。
發(fā)完信息,我把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就是要讓所有沈家人都看看,他們引以為傲的“孝子”,到底是個什么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