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的話,只要沒超適齡之年,宋忠可以繼續(xù)留在南山學(xué)舍,等待明年歲考再戰(zhàn)。
他在宋府一通耽擱,趕回學(xué)舍時險些便過了下午開課時間。
是以,比起噴水婆之事會否引出波瀾,南奕現(xiàn)下更在意的是早上那黑貓。
那修士,至少最底層的修士,也應(yīng)該能被凡器傷到才對,遠未到前世某些小說中「只要煉氣筑基便能絕勝常人」之地步。
聽聞南奕與北河居扯上關(guān)系,似有投稿交流,宋玉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等宋忠多想,宋玉書突然加重了語氣,打斷宋忠思緒,沉聲說:
“孩兒知道?!彼沃覒?yīng)著,心底還是有些疑惑。
朱獻中午是躺在院中躺椅上午休。他正自起身,見南奕此時方回,奇道:“怎生耽擱了如此之久?”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懼。
卻說南奕這頭,他在宋府動手殺詭,之所以那么干脆,全無猶豫,是因為「洞真」之下,噴水婆并不像常人,而更似塑膠娃娃,且身體中空,全是清水。
南奕只得答:“宋兄祖母過世,我去吊唁祭奠,又趕上宋府出了些亂子,便多耽擱了會。”
大不了,舍命一搏,看誰先死。
這是諸天萬界通用的、被藍星稱之為「抱大腿」的樸素智慧。
小說稿費,或許能解釋南奕的底氣何來,但性情上……
但現(xiàn)在看來,詭靈詭身,仍舊能被凡器所傷。
開兩朵,各表一枝。
心里發(fā)著狠話,南奕趕回學(xué)舍,看見講師朱獻眉頭稍蹙時,卻立即賠起了笑臉。
“守孝三日。”
南奕說完,抓緊時間小跑回寢所放刀,接著快步趕回教室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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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