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就在那邊,馬桶會用吧?”
“會用,會用?!逼鋵嵨腋緵]用過,只是電視上看到過。
我進了衛(wèi)生間,關上門,趕忙打開水龍頭洗手。
那玩意黏糊糊的,有股說不上的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可心里就是下意識的膈應。
我用香皂反復洗了好幾遍手,又洗了一把臉,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上了個廁所后,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里,表嫂已經鋪好了床,舊床單也不見了蹤影,陽臺的洗衣機正在放水工作,應該是扔進去洗了。
床單上黏糊糊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剛才表嫂是不是被欺負?她換床單是做什么?
想到這里,我開口道:“嫂子,剛才那個叫勇哥的,是不是在欺負你?”
表嫂的臉頓時紅了:“你不要瞎說,勇哥對我挺好的?!?/p>
“可我都聽到巴掌聲了,還聽到你在叫,我練武時給師姐松筋骨,她疼得不行,也是那樣叫的?!?/p>
表嫂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張臉漲得通紅。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欺負你了,下次遇到他,我一定要好好跟他過幾招。”
剛才勇哥踢黃毛的時候,我能看出他也是練家子,不過功夫不是很深,打贏他還是沒問題的。
“你可別瞎整,我是腰閃了,勇哥幫我松松筋骨,拍拍背,那能是欺負?”
“嫂子你什么時候閃的腰?從火車站一路回來,我也沒看出來???”
我有些懷疑,腰閃了走路總有些不自然,可我一路上根本沒看出來。
“怎么?我哪里不舒服還要跟你請示?你管的可真寬?!?/p>
“嫂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練過武,推拿治傷都會,下次腰閃了我給你治,勇哥畢竟是外人?!?/p>
表嫂一雙美目瞪大看向我,眼神里有幾分驚訝,還有幾分惱怒。
我有些不明所以,抬手摸了摸臉:“嫂子,你表情怎么那么奇怪,我說錯什么了?”
“沒,推拿的事情,以后再說吧?!北砩┑哪樣行┘t紅的,眼神忽的有些躲閃。
我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剛才洗臉時不小心把襯衫打濕了,半透明的襯衫貼在我的胸口上,露出了結實的胸肌。
我趕忙拽著襯衫來回扇風,為了掩飾尷尬,找話題道:“嫂子,勇哥到底是做什么的?我聽青青說他很厲害,你們都要討好他?!?/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