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筠初和銀如棋進(jìn)了廚房,堂屋只有葉新夏和銀如畫兩個(gè)人。
“新夏姐姐好幸福啊,每天都能吃這么好的飯菜,我哥什么時(shí)候有這手藝,我做夢(mèng)都能笑醒?!?/p>
銀如畫感嘆著。
“這……你哥做飯真的很難吃嗎?”
林筠初的手藝也只稍稍比平常人家好一點(diǎn)的,主要就是舍得用料,不摳搜,要真和大廚比,那是比不過的。
銀如畫這么一說,葉新夏反倒好奇銀如棋的廚藝了。
“超級(jí)難吃的,這些年我沒被毒死都是萬(wàn)幸。你不知道,他煮的那個(gè)飯呀,要么夾生要么黏糊糊的,菜就別說了,全一鍋端,燉爛了就算熟了,人家煮的豬食看起來都比他做的好吃?!?/p>
說起哥哥的廚藝,銀如畫就倍感憂傷,好歹是做了幾年飯的人,怎么就一點(diǎn)進(jìn)步都沒有呢?
偏偏還特喜歡做菜,她有時(shí)候想自己試試都不行。
“不至于吧?”
“至于,不信我明天叫我哥也給你帶一份,保準(zhǔn)你嘗一下終身難忘?!?/p>
這下葉新夏是真的好奇了,終身難忘的程度,那是得多難吃。
“行,明天我試試?!?/p>
“如畫,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銀如棋從廚房出來,隱隱約約聽到自己名字,不滿地看向銀如畫,這丫頭是不是肯定在搞事情。
“是是是,說你像只豬,略略略?!?/p>
銀如畫朝她哥做鬼臉。
銀如棋瞇了瞇眼睛,好呀,這丫頭一天不打放上揭瓦了這是,擼起袖子,將想要逃跑的銀如畫拉回來放回椅子上,捏著她的臉頰威脅:“知道錯(cuò)了嗎?還敢不敢說我壞話?”
“麻油!麻嗦!”
銀如畫被捏著臉說不清話,憤憤伸出手也想捏回去,奈何人小手短,使勁撲棱著跟只蛾子似的也沒碰到她哥的臉。
葉新夏看著有趣,坐在一旁笑著看兄妹倆鬧,也不阻止。
到底是哥哥,臉捏久了會(huì)痛,沒一會(huì)兒銀如棋就放開了銀如畫,被銀如畫追著滿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