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州長,你這樣的話,還搞得我跟你之間有什么事兒似的?!?/p>
陸青云見吳廷朋不說,也就不再強求,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后,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代駕將車子開到陸青云家樓下停好,陸青云回到家中,洗了一個澡,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到縣委的時候,王婉已經(jīng)到了。
而且,王婉的辦公室這個時候還多了一個男人,男人看上去五十多歲,臉上布滿了愁容。
“王書記,還請您一定要開開恩,我就吳總這么一個兒子?!眳侵蓍L滿臉祈求的盯著王婉,說道。
“吳州長,你知道吳總在白水鎮(zhèn)是怎么對我們的嗎?”王婉冷冰冰的看向吳廷朋,說道:“他可是叫了幾十個手持菜刀的男子追著我跟我的秘書砍,那你又知道我的秘書是什么家庭嗎?”
吳廷朋一臉認真的看向王婉,問道:“什么家庭?”
王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吳廷朋,道:“陸青云的父母意外去世了,現(xiàn)在家中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不過他的父母都是軍人,算是烈士之子吧!你說,要是被你的兒子砍死在白水鎮(zhèn),那人家是不是就已經(jīng)絕后了?”
聽著王婉說的話,吳廷朋沉默了。
咚咚……
陸青云走到辦公室前,故意伸手敲了敲門,問道:“王書記,今天有沒有什么新的安排?”
王婉看向站在門邊的陸青云,說道:“陸秘書,進來吧,這是云里州的吳州長,找你談點事兒?!?/p>
陸青云點了點頭,走進了王婉的辦公室,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王婉和吳廷朋不說話,陸青云自然也不會說話。
良久,吳廷朋終于開口說話了。
他一臉認真的看向陸青云,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我原本以為王書記的秘書,怎么也得有三十多歲,沒想到卻是一個年輕小伙子?”
想著昨天晚上,被一個黃毛小子說是他爹,吳廷朋心中就是一陣憤怒。
“吳州長,您過獎了?!标懬嘣票憩F(xiàn)得十分謙遜。
“陸秘書,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今天來是因為我兒子吳總的事兒來的。”吳廷朋一臉真摯的看向陸青云,說道:“他的確做了違法的事兒,我是他的父親,我自然還是希望二位能夠高抬貴手,讓他在里面少待一些時間,能夠早日出來跟我們一家團聚。”
“吳州長,您兒子可是早就被抓了的,您怎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們?。俊标懬嘣频目聪騾峭⑴螅Φ溃骸岸?,就算是我跟王書記不追究什么,白水鎮(zhèn)那幾十名因為他們而落下終身傷殘的人就不追究他們了嗎?吳州長,您兒子所犯的事兒,沒人有資格為他求情。如果最后,法院沒判他死刑,已經(jīng)算是他運氣好了。”
吳廷朋的一張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