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濟運的腦袋轟的一下,涌出一股被人愚弄于手掌之中的屈辱感,猛地站了起來。
他強忍著怒氣道:“從縣局到應急辦,從應急辦到峽山村,又從峽山村調(diào)回來,現(xiàn)在又讓我去什么水庫!把我當傻子耍嗎!”
那個黨政辦的年輕人冷冰冰的道:“你跟我激動什么,這是組織的安排,你不想干的話你可以不去。”
周濟運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將拳頭握的啪啪爆響。
“你怎么還賴在這呢!快去守你的水庫吧!”
熊祖德走進辦公室,一進門就對周濟運陰陽怪氣的道。
“肯定又是你搞鬼!”周濟運怒目而視。
熊祖德毫不掩飾的道:“就是我搞你,你能拿我怎么樣,我說了,在這龍溪鎮(zhèn),我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胡碩能把你調(diào)回來一次,我就能把你調(diào)走一次,兩次,十次,直到你滾蛋!”
“小子,你現(xiàn)在服氣了嗎。”
熊祖德囂張無比的笑道。
周濟運xiong中燃起一團火來,毫不示弱的道:“我不服!你繼續(xù)就是!怕你我不叫周濟運?!?/p>
“好!還敢跟我杠,你有種!我還真就要整死你!”
熊祖德也發(fā)了狠。
周濟運回到鎮(zhèn)中心小學,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
離開學校的時候,他腳步沉重,走的很慢,目光不斷看向傳出朗朗書聲的教學樓,但是卻沒有看到期望中那個高挑冷艷的身影。
“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