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和黃部長在酒店說的這番話,劉遠東當然不知道。
他只是在回家的路上,給沈玉樓打了個電話。
詢問了下西山煤礦的事。
天黑下來時,沈玉樓也是剛忙完。
西山煤礦那邊的透水事故,因發(fā)現(xiàn)問題、搶救都很及時,被困在井下的礦工,全都順利營救了上來。
這是大好事!
沈玉樓順勢在南邊,親自主持了安全會議。
并親自帶隊下了正常生產(chǎn)的礦井,仔細視察了安全工作,聽取一線工人的建議。
不得不說。
沈玉樓確實是個實干家,尤其注重安全生產(chǎn)這一塊。
確定那邊沒出現(xiàn)人員傷亡后,劉遠東也松了口氣。
順勢給她簡單的說了下,在她走后不久,他硬著頭皮陪白副市長吃過飯后,就找理由撤了。
他既不能說委托白瓷,幫忙發(fā)表稿子的事。
更不能說讓阿姨高了,還在公交車上弄了一裙子的事!
要不然——
對他的謊言,沈玉樓深信不疑。
“好了。我到家了。”
劉遠東把車子停在家屬院門口,對電話那邊的沈玉樓說:“你肯定也累了,早點休息。嗯,晚安?!?/p>
開門下車。
拿出鑰匙,開門回家。
看了眼黑漆漆是的東鄰,劉遠東又想到了早上時,段小紅打給溫玲的那個電話。
心中頓時騰起特古怪的自豪:“嘿,咱也是馬上當爸爸的人了啊。”
可這件事,他最好是假裝不知道。
要不然嫂子還真有可能,會“挾娃來令諸候”,再次打亂劉遠東的生活和工作。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