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唯物主義的角度來說,男人就是貓。
白瓷就是魚。
貓看到鮮魚時,哪有不想一口吃掉的?
畢竟就連早就下決心要對阿姨敬而遠之的劉遠東,都在昨晚借助她的小東西,滿腦子都是她的,做了點不可描述的事。
事后還得找借口:“誰讓阿姨那么有味道了?”
因此劉遠東覺得,只要是個正常男人,看到阿姨就想好事的反應,簡直是太正常了。
可是。
在廠區(qū)內(nèi)時,當彪子遙遙的指著白瓷,說這娘們好漂亮啥的時;劉遠東卻徒增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抬手就抽在了彪子的后脖子上,不許他褻瀆阿姨。
當時。
劉遠東并沒有考慮,他為什么這樣做。
正如現(xiàn)在——
他在讀懂了桑小偉看著阿姨的眼神后,完全就是憑借某種本能,沖過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
炸裂的耳光聲響起后。
劉遠東心中才愕然一驚:“我在做什么呢?他用齷齪目光看阿姨,關(guān)我什么事?我有必要因此勃然大怒,當街打人?”
可打都打了。
劉遠東必須得找個合適的借口,來解釋他為什么打人。
于是他這才厲聲呵斥桑小偉,白副市長也是他能用目光歪歪的嗎?
啥?
這個最頂級的風情美婦,竟然是新來的白瓷?
挨了重重一嘴巴的桑小偉,腦子即便是嗡嗡的叫,卻也能聽到劉遠東在說什么。
剛騰起的“你他媽的敢打我,我要弄死你全家”的狠戾,瞬間煙消云散。
桑小偉仗著他爸,再怎么囂張跋扈,卻也知道有些人,絕不是他能招惹的。
惹之——
必死!